了好几次,都无法令娘娘释怀。”她看了弘历一眼,道:“娘娘之错,不在其它,只在于太爱重皇上娘娘常与奴婢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就是能够遇见皇上,并与皇上结为夫妻。”
弘历冷笑道:“照你这么说,一切都是朕的错了?”
“不是。”魏静萱急急道:“皇上与娘娘都没错,是奴婢的错,一切的一切,皆是奴婢不好,奴婢愿受皇上责罚。”
她跟在明玉身边,常有见到弘历,多少揣摩到一点弘历的心思,知晓自己越推脱,就越易惹弘历不高兴,倒不如将事情揽上身,还能落一个忠心护主的印象。
弘历起身走到她身前,勾起她的下巴凉声道:“你以为这样说,朕就会留下你吗?魏静萱,你没资格侍候朕!”
虽然此时秋高气爽,冷暖宜人,魏静萱却是满头冷汗,一直以为弘历不过如此,没想到竟然如此难应付。
她咬一咬牙道:“奴婢从未有此奢求,但奴婢也没脸再回皇后娘娘身边,求皇上将奴婢遣回辛者库。”若不能留在弘历身边,她这辈子都只能做一个奴才,既是这样,倒不如放手一博。
弘历一怔,收回手道:“你想回辛者库?”
魏静萱抬起头,尽管表露出坦然之色,“不错,奴婢本就是辛者库的人,有幸蒙皇后娘娘垂怜,这才去了坤宁宫,如今事情弄成这样,奴婢实在无脸再回去。”
弘历漠然盯着她,有心打发她回辛者库,但思及明玉,又有所犹豫,许久,他冷声道:“四喜,带她去御茶房做事,别让朕再看到她!”
魏静萱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只要能留在养心殿,她便还有机会。
在魏静萱离去后,弘历靠在椅背上,望着顶上鲜艳灵动的和玺彩画,心中百味呈杂,明玉究竟要朕怎么做,你才满意?
不知过了多久,宫人走进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弘历知道明玉为何会突然过来,抚一抚脸道:“请皇后进来。”
宫人退下不久,明玉便出现在弘历视线中,不等明玉欠身,弘历已是上前扶住她,“皇后有孕在身,无需多礼,来,朕扶你坐下。”
明玉就着他的手在椅中坐下后,道:“臣妾今日让宫人做了一些皇上爱吃的点心,本想等皇上过来的时候一起用,没想到等了一日都不见皇上过来,臣妾只好送过来。”在纪由将点心取出来后,她又试探地道:“皇上,今日事情很多吗?还有怎么不见静萱?”
弘历沉默片刻,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