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递来的百合粥,道:“臣妾知道昨儿个,娘娘陪着皇上一起去看的愉嫔,敢问娘娘,可曾提到过臣妾?”
瑕月惊讶地道:“并不曾,仪妃为何这么问?”
黄氏有些紧张地道:“昨夜皇上来看臣妾,曾自言自语的说过一句朕真是不该疑心你,臣妾思来想去,能够解释这句话的,也就昨日愉嫔的事了。”
瑕月蹙眉道:“你是说皇上疑心昨日的事,是你所为?”
黄氏点头道:“是,皇上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是消疑了,但疑心确实起过,所以臣妾特意赶来询问。”
“本宫记得很清楚,确实没有提过,不过本宫去安排事情,皇上单独陪着愉嫔,这当中,曾经说过什么,本宫就不清楚了。”
黄氏微一咬牙道:“臣妾知道,必是愉嫔向皇上进言,说怀疑是臣妾所为,毕竟臣妾的重华宫离临渊池最近,下手也最为方便幸好臣妾昨夜对答还算适宜,否则真不知会怎么样。”
“愉嫔”瑕月舀着碗中的百合粥,冷笑道:“她与你有过节,再加上重华宫离那里又近,自然什么事都往你身上扯,幸好皇上明察秋毫,否则这件事当真有些麻烦。”
黄氏点头之余,又道:“娘娘,您知道这件事是何人所为吗?”
“本宫一时之间尚无头绪,不过珂里叶特氏尚未生下龙胎就破例受封,再加上白鱼驮子的吉兆,宫中不希望她这一胎生下来的人并不在少数。”
黄氏沉默片刻,道:“说句不应该的话,以愉嫔的性子与心肠,就算是臣妾也不希望她的孩子生下来。”
瑕月舀了一口粥,任其自喉间慢慢咽下,徐徐道:“本宫相信,世间善恶终将有报,避得过一时,避不过一世,仪妃不必太过在意,用膳吧,待会儿,本宫带你去探望愉嫔。”
黄氏犹豫道:“但是她一心以为臣妾要害她,这会儿过去合适吗?”
瑕月垂目一笑道:“你并不曾做过这种事,有何不合适的,若是不去,才反而会令人觉得你心虚。另外本宫也想问问瑜嫔,为何要瞒着本宫,单独与皇上说你的事。”
见她这么说,黄氏不再言语,用过早膳后,随瑕月一起来到咸福宫,内务府的动作很快,不过一日功夫,就已经调派了好些个手脚麻利的宫人过来。
知春留心看了一下,轻声道:“主子,这里的宫人竟是比咱们宫里还要多,这分明就是逾制了。”
瑕月听到她这句话,笑道:“瑜嫔昨儿个才刚出了事,自然要多一些人照看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