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者库,为何不见他人?”
从瑕月回来起,她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这会儿总算是想到了,少了本该陪在瑕月身边的齐宽。
齐宽不在,朱用却突然活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瑕月眸光一闪,道:“本宫让齐宽回延禧宫去带阿罗过来?怎么了,本宫差遣自己的宫人还要经过魏姑娘你的同意吗?”
面对她讽刺的话语,魏静萱低头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瑕月从她刚才的话中,已知她起了疑心,如何还会给她机会继续说下去,打断道:“你本为辛者库贱婢,得幸来到皇后身边,应该恪守本份,好生侍候主子但是你却不肯安份,一天到晚怂恿皇后,令她做下错事,简直就是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