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听皇上的意思,今天应该也会过来,一旦候看到阿罗脸上的伤,问起来,那本宫可就只能如实回答了,否则就是欺君之罪呢!”
哲妃脸色难看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瑕月笑意不减地道:“不敢,本宫只是好心好意提醒姐姐罢了,以免姐姐到时候真的惹来麻烦。”
哲妃终归生出了些许怯意,恨恨地收回手,盯着阿罗道:“好,本宫这次放过她,不过你这个宫女这么多嘴,早晚会惹出大祸来。”
“多谢姐姐提醒。”说罢这句话,瑕月扶着阿罗的手离开,在走出几步后,身后再次传来哲妃的声音,“本宫听说,娴妃最近没有在服用宋太医开的那些药,怎么了,是终于想明白,知道自己没这个福份了吗?”
瑕月脚步一顿,回过头冷声道:“你说什么?”
哲妃走上去,凉声道:“娴妃不是一直自诩聪明吗,怎么这会儿听不懂人话了,难不成娴妃才是那个畜生?”说到此处,她掩唇娇笑道:“本宫与娴妃妹妹开个玩笑罢了,妹妹可千万别当真。话说回来,妹妹伴驾到现在,也有十一年了吧,若是有动静的话,早就有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说到底,还是妹妹福份浅薄,无法为皇上延续香火。”
瑕月拉住阿罗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随即道:“哲妃说够了吗?”
“怎么了,不中听吗?”哲妃得意地瞥着瑕月道:“可惜再不中听也是事实,妹妹,你就认命吧!”
盯着那张脸,瑕月忽地笑了起来,哲妃一怔,下意识地道:“你笑什么?”
瑕月悠然道:“不错,本宫确是伴驾十一年而无所出,但无所出,也好过生一个不长进的阿哥。”
一听这话,哲妃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你说谁不长进?”
瑕月没有理会她,径直离去,留下哲妃一人在那里生闷气,然看似扳回了一局的瑕月并不开心,不能拥有孩子,是她心中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痕。
被哲妃这么一搅和,瑕月没有了信步闲庭的兴趣,径直往延禧宫走去,然在走到一半时,一个身影突然斜次里冲出来,扑入瑕月怀中,将她跳了一大跳。
扑到瑕月怀里的身影抬起头来,弯眼道:“姨娘,终于让我在这里遇到你了,我好想你!”
“永琏?”待得看清了怀中的那张脸,惊意一下子化为了重重喜意,蹲下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永琏嘻嘻一笑道:“这几日我每天都会来这里走一会儿,就是想要遇到姨娘,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