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心,臣妾绝对不敢,明天一早臣妾就将这些东西送到娴妃那里去。”见弘历不说话,她又道:“要不然臣妾现在就送去。”
“罢了,明日吧。”扔下这句话,弘历拂袖离去,待得走得不见人影后,哲妃方才长出一口气,扶着宫人的手艰难起身,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是出了一身的汗,贴身小衣尽皆粘在身上,难受得紧。
过了一会儿,林富那五十杖也挨完了,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却也是半死不活了,被人拖下去上药。
见哲妃要走,宫人走过来问道:“主子,这燕炖还要继续炖着吗?”
她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耳刮子,更有尖利的声音钻入耳中,“你个不开眼的奴才,这还要问吗,当然是拿下去扔了!”
宫人不敢呼痛,赶紧依着她的话取出炖盅,还没等他拿下去,哲妃便走过来不顾炖盅表面的烫热,狠狠摔在地上,未曾炖熟的血燕就像血水一样,弄得满地都是,就是这样子,哲妃还不解恨,又连着砸了好几样东西方才止手,一众宫人缩在角落里,哪个都不敢劝。
哲妃攥着双手,咬牙道:“那拉瑕月,她夺了本宫之权不够,还要这样来害本宫,等着吧,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
夜色于冷风之中过去,天刚微凉,瑕月便忙了起来,虽然大致事情都安排妥了,戏班子与杂耍班子也早在之前就进宫了,但所有事情她都要再检查,确保安宴之时,不会出任何岔子。
这是她第一次负责执掌宫中之事,一定要给凌若与弘历留下一个最好的印象。这样的忙乱,令瑕月连早膳都顾不得吃,随意用了几块糕点就让人拿下去。
就在瑕月忙得脚不沾地时,齐宽进来道:“主子,哲妃娘娘来了,奴才看她那几个宫人,每个人手里捧着东西,就该是将之前占去的东西送回来了。”
瑕月接过一旁宫人递来的册子,一边看一边道:“将她请到暖阁用茶,本宫待会儿就过去。”
“是。”齐宽依言退下,不过对于哲妃而言,这“一会儿”可是有些长,肚子都快被茶水灌饱了还不见瑕月过来,连齐宽也不见踪影。若非昨夜受了弘历的训斥,她说什么都不会走这一趟,更不要说等这么久了。
正当哲妃耗尽耐心,想要离开的时候,瑕月扶着阿罗的手走了进来,笑言道:“让姐姐等了本宫这么久,实在是过意不去,但是姐姐也知道,晚上就要家宴了,本宫实在是忙得抽不出空了,还请姐姐勿怪。”
哲妃冷哼一声道:“娴妃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