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宽点头道:“这个计划确实不错,但若仅仅如此,只怕还不能让彩绫冒着这么大的险去害苏氏,更甭提其中一环是将被她间接害入冷宫的主子放出来。”
阿罗微微一笑道:“所以主子后面布置了至关重要的一环,就是让彩绫误以为苏氏想要下毒害她,这样一来,她为求自保,就必然要出手对付苏氏。”阿罗顿一顿,道:“当日我哄骗彩绫,让她迫切想要生一个孩子来绑住恩宠,并且爬得更高,然后故意说找不到其他太医,寻来与苏氏有关的庄太医,先在她心中埋下疑点,之后,我将找来的附子花毒放一些在安胎药里,以试温热的名义尝了一口,毒发之后,我又有意引导了一阵,令她相信是苏氏收买人在药里下毒,意欲要她的性命。”
齐宽恍然道:“原来如此,一环扣一环,不断加深彩绫对苏氏的恨意,最终把她推出来对付苏氏,主子这个计策实在高明。”
瑕月闻言转过身来,道:“若没有人肯想尽办法去执行,本宫就算有再高明的计策再也没用。”说着,她内疚地道:“阿罗,怪不怪本宫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
阿罗摇头道:“奴婢是主子的奴婢,不论主子让奴婢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再说奴婢也想为主子除去苏氏这个祸患,以免终日提心吊胆,不得安生。”
瑕月的眸光扫过三人,感慨道:“本宫虽无家人可依,无家世可仗,却有你们几人陪在本宫身边,与本宫生死与共,风雨同舟。”
“只要奴婢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陪着主子。”阿罗话音刚落,齐宽与知春也各自说了相同的话。
“好!”瑕月用力点头,随即想起一事来,道:“快去把宋太医请来,看能不能让阿罗臂上的伤快些消下去。”
阿罗连忙道:“奴婢已经擦过药了,不必再麻烦宋太医,而且今天看着已经消下去一些了。”
“果真吗?”瑕月狐疑地问着,待得阿罗捋起袖子,让她看到臂上淡化了一些的伤痕后,方才放弃了请太医的念头,改而道:“你啊,可真下得了手,本宫看着都心疼。”
阿罗放下袖子,不在意地道:“若不逼真一些,如何取信于皇上。计划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奴婢可不想出什么意外。”
瑕月明白阿罗的想法,点头道:“总之,一切都过去了,再好好陪本宫一年,明年你满二十五岁时,本宫就给你择一个合适的人家,让你嫁过去,以后相夫教子,过你该过的日子。”
“不要,奴婢没有打算离开主子,奴婢”瑕月打断她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