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去,本宫会很危险,废黜自是难免,很可能,连性命都不保但若不依着做,之前的事就白做了,而苏氏不会有任何损失,依旧可以舒舒服服做她的纯嫔娘娘,然后再往后的岁月里不断寻找对付本宫的办法。本宫可以避得过一次,却难以避过一世,不知什么时候就着了当。”
知春蹙眉道:“既然主子知道了苏氏的诡计,何不直接告诉皇上,请皇上治她的罪,这样就不需要自己以身犯险了。”
“除了阿罗,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苏氏意图陷害本宫,谋害皇后,而阿罗又是本宫的人,知春,你觉得皇上会相信吗?”
知春被问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后怕地道:“可回想起来,主子的计划实在太过冒险,万一万一皇上真的狠心绝情,直接下旨赐死主子,那苏氏可就成赢家了。”
“想要除去苏氏这条善于躲在阴暗处的毒虫,免不了要冒几分险,不过本宫也并非盲目行事,本宫与阿罗事先商量好了,若真危及性命,那就只能停止这个计划。”说到此处,瑕月幽幽一笑道:“冷宫半年,换她苏氏一条性命,这笔买卖并不亏,不过本宫着实没想到,苏氏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有了身孕,让她得以捡回一条性命,不过本宫不会让她有机会一直活下去,她必须要死!”
没有人为苏氏求情,因为不论是齐宽还是知春,都怕极了苏氏的手段,只有苏氏死了,这种害怕才能停止。
齐宽道:“可是主子如何肯定彩绫会听阿罗的劝,转过头来对付苏氏,毕竟她们原本可是联起手来对付主子。”
瑕月推开窗子,任由冷风吹拂在脸上,“记着,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与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只要把握好当中的度,就可以随时在朋友与敌人之间转换。”
齐宽沉思片刻,道:“奴才明白主子的意思,但彩绫看重的利益又是什么?”
阿罗抿唇笑道:“你还不明白吗?彩绫看重的利益就是摆脱宫女的身份在后宫之中出人头地。主子虽见了彩绫没几面,却一眼看出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不甘,原本并没有在意,因为宫里头,有这样心思的人并不少,直至决定将计就计之后,方才重视起来,而彩绫也因为这样,最终成了整个计划中最关键也是最不可或缺的一环。”
见齐宽仍有不解之色,阿罗解释道:“主子先让我经常在彩绫耳边说一些她姿色过人,不该为奴的话,将她心里的不甘一步步引出来,然后假意与她说可以借苏氏之势,飞上枝头,成为皇上的新宠。她信以为真,成为苏氏身边的人,并且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