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踏进延禧宫的宫门,一团黑影便扑向永琏怀里,后者下意识地抱住,在看清怀中的东西时,永琏立刻咧嘴笑了起来,“开心,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呢,看到我这么高兴吗?”
开心在永琏怀里舒服地蹭着,齐宽见状,笑道:“开心这几天一直无精打采的,也不爱吃东西,奴才之前还在想是不是生病了,原来是想二阿哥了。”
永琏笑道:“之前一直是我在喂开心吃东西,齐宽,你去看看小厨房里有没有开心爱吃的东西,拿过来我喂它吃。”
齐宽朝瑕月看去,后者笑笑道:“照二阿哥的话去做吧。”
在齐宽离去后没多久,知春取了药膏过来,永琏将开心放在地上,然后拿过药膏道:“我替姨娘涂吧。”
永琏一边说着一边挑了一些淡绿药的药膏在指尖,然后轻轻抹在瑕月破了皮的地方,待得两只手都擦好后,道:“姨娘,您感觉怎么样了,还疼吗?”
瑕月摇摇头,道:“本宫没事了,永琏,现在可以告诉本宫刚才为何要那样做了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愿见本宫?”
永琏连忙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很想姨娘,一直都很想,每天都盼着可以见到姨娘。”
“既是这样,刚才为何那个样子?”面对瑕月的询问,永琏不说话,只低头用力绞着自己手指,瑕月缓缓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任何事都可以与姨娘说,不用担心什么,除非你已经不承认我是你姨娘。”
“姨娘永远是永琏的姨娘,这一辈子都是。”永琏抬起头来,激动地说着,在其话音落下后,瑕月道:“既是这样,就告诉姨娘实话。”
迎着她的目光,永琏终于点头,道:“不是永琏不想见姨娘,而是皇阿玛说,让永琏这段时间暂时不要见姨娘。”
瑕月一怔,随后道:“你皇阿玛为何要这样吩咐?”
永琏犹豫很长时间,方才道:“那天我看到皇阿玛与皇额娘争执了几句,然后皇阿玛就出来吩咐了这句话。”
“争执什么?”面对瑕月的询问,永琏神色不自在地别过头道:“我我没听清楚,姨娘不要问了。”
瑕月见他说的吞吞吐吐,心知他必是有事瞒着自己,追问道:“你听清楚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告诉姨娘?”
永琏毕竟是一个孩子,被她这么一说,顿时不知所措起来,绞着衣角道:“我我不是不告诉姨娘,是怕姨娘不高兴。”
“你不与姨娘说真话,才真是让姨娘不高兴。”在瑕月的一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