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咬牙切齿地道:“那拉瑕月,你不要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分别就是你为了离开冷宫,与阿罗,彩绫他们一起联手演的一场戏。”说到这里,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一转,指了彩绫道:“你说没与她们和谋,你怎么一语就叫出她的名字?”
瑕月激动地道:“我不要听这些,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害得我变成今日这样?”
“本宫没有害你!”苏氏立即否认,随即道:“你回答本宫刚才的话。”
瑕月恨恨地盯着她道:“彩绫与阿罗要好,我入冷宫之前曾见过她几次,虽然如今瞧着有些不一样了,但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苏氏正要再说话,凌若开口道:“纯嫔,哀家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那拉氏对彩绫直接以名字相称,可见她并不知道彩绫如今已为常在。换句话说,那拉氏对冷宫之外的事情一无所知,不可能是合谋。”
苏氏被她说穿了心思,不甘地道:“回太后的话,说不定她是故意装做不知,借此混淆视线。”
凌若尚未说话,瑕月已是惊讶万分地道:“彩绫已是常在了吗?”
彩绫有些得意地笑道:“是,蒙皇上垂怜,去岁被封为常在,居于重华宫碧琳馆之中。”
瑕月怔怔地看着她,似乎还有些无法相信,随即道:“为什么纯嫔会说我们合谋?”
彩绫耐着性子解释道:“纯嫔不肯承认那把梳子是她送给你的,所以便冤枉说我们与你合谋,栽罪于她。”
瑕月喃喃道:“我记得,我记得这把梳子,是纯嫔亲自送我的,我用不惯,所以甚少使用,后来替永琏梳发”她皱眉想了一会儿,恍然道:“是了,阿罗拿的就是这把梳子。”
苏氏气结不己,明明没有的事,却被瑕月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实在可气,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梳子是本宫所赠,你有何证据?”
“当日,只有你我以及阿罗、莺儿在,并无旁人看到,你要我如何找证据。”说罢,瑕月又道:“我当时就有些奇怪,你怎么无缘无故送我梳子,原来根本就是心存恶意,苏映雪,我与你有何冤仇,你要这样害我?”
“明明就是你们几个害我,休要在这里颠倒黑白。”这般说着,苏氏跪爬到弘历面前,垂泪道:“皇上,您不要相信她,臣妾平常连蚂蚁都害怕踩死,又怎么会这样做,分明是那拉氏为了离开冷宫,所以合谋陷害臣妾,臣妾冤枉啊!”
弘历神色冷然地道:“刚才传瑕月来此作证,你也是同意的,如今却又说她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