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了一声道:“你母亲脖子上怎么好像有道伤痕?”
阿罗仔细看去,虽然尸体被烧焦了,但颈上那道伤痕还勉强辩认得出,而且瞧着仿佛伤口很深,足以致命。奇怪,母亲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道伤痕,从何而来,又是何人所伤?
阿罗想了许久,始终没有想出一个头绪来,反而头痛难耐,像有针在刺一样。江叔看她那样,只当是在为王氏的死伤心,安慰了几句后道:“你先在这里陪一会儿,我去买棺木。”
阿罗闻言,暂时搁下心中的疑惑,取出袖中的银票,取了二百两交到他手中,双目通红地道:“母亲这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这些银子若是有剩下的,就请江叔请几位高僧为我母亲做一场法事,让她下辈子可以托生在一个好人家,不必再与今生一样,受许多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