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谁也左右不了谁,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护好自己,余下的事情”苏氏叹了口气道:“真是有心无力。”
瑕月低头喝着碗中的汤,未再言语,待得晚膳用完后,齐宽终于到了,还没进门,瑕月便急切地道:“如何,可有打听到什么?”
齐宽目光微闪,躬身打了个千儿道:“回主子的话,奴才问过辛者库的管事还有负责浣衣的宫女,皆是最近几日没见过慧妃身边的人出入。”
“不可能!”最先说出这三个字的,并不是瑕月,而是苏氏,她一脸诧异地盯着齐宽,“你有没有问清楚?”她明明安排了文竹去辛者库,将药包放在永琏的衣裳里,怎么会无人看见,那些人眼睛都瞎了不成。
齐宽低头道:“回纯嫔娘娘的话,奴才问得很清楚,都说没见过慧妃身边的宫人出入。”
苏氏正自怔忡之际,耳边传来瑕月自言自语的声音,“一个个都说没见过,难不成是本宫怀疑错了,害二阿哥的并不是慧妃?”
听得这话,苏氏连忙道:“不会错的,一定是慧妃,这宫里头除了慧妃之外,谁会这么恨娘娘与二阿哥,辛者库那么多人,或许是齐公公没有打听仔细,莺儿,你陪齐公公过去一趟。”
瑕月抬手道:“不必了,本宫相信齐宽,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
“可是”苏氏几乎要将文竹去辛者库的事情说出来,幸好中途觉得不对,赶紧咽了下去,否则就该露出破绽来了。
瑕月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追问道:“可是什么?”
苏氏不自在地道:“没什么,臣妾就是觉得意图谋害二阿哥的人,肯定就是慧妃,不知道为什么辛者库会说没见过,真是奇怪得紧。”
“或许吧,不过有一件事,本宫觉得很奇怪。”瑕月起身道:“其实事情进展到现在,对慧妃一直都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可纯嫔刚才所言,却仿佛认定了就是慧妃所为一般,难不成纯嫔知道一些本宫不知道的事?”
苏氏眸光一闪,低头道:“臣妾若是知道什么,哪会不与娘娘说。臣妾只是觉得,除了慧妃,不会有人再做这样的事。”
瑕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但齐宽问过辛者库了,确实与慧妃毫无关系,这又该如何解释?”
苏氏心思急转,迟疑着道:“这个臣妾也觉得奇怪,所以臣妾觉得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应该再派人去查问一次,以免有所疏漏。”
瑕月微微一笑道:“不必如此麻烦了。齐宽,你将真相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