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经知道了发生在长康右门的事,也知道永琏毫发无损,正气得捶榻泄恨,宫人小心翼翼地进来道:“主子,娴妃娘娘来了。”
高氏一怔,脱口道:“她来做什么?”
文竹在其耳边道:“主子,会不会是娴妃发现了什么,奴婢听说,她将那只猫的尸体给取走了,之后更传了宋太医去延禧宫。”
高氏蹙眉道:“就算她真发现了什么,也与本宫无关,她怎么可能疑心到本宫身上来。”
这个问题,文竹自然给不了答案,高氏想了一会儿道:“去请娴妃进来。”
“嗻!”宫人答应一声,退出了内殿,不一会儿瑕月走了进来,解下披风后,走到床榻前,打量了高氏一眼后道:“妹妹今日气色甚好,看来恢复的不错。”
高氏冷冷盯着她道:“娴妃此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吗?”
瑕月在榻边坐下后,轻笑道:“怎么听妹妹的话,好像不欢迎本宫来一样?”
高氏嗤笑道:“本宫实在想不出,与娴妃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瑕月微微一笑道:“虽然当日你蓄意加害本宫,令本宫险些被皇上误会,但本宫不是记仇之人,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又何必总是记在心里,徒惹不快呢?”
“是吗?”高氏根本不信她的话,冷声道:“可惜本宫没办法忘记当日的事,若不是你,本宫根本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瑕月笑意不减地道:“慧妃是说不能生育的事吗?”在高氏骤然急促的呼吸声中,曼然道:“这件事可怪不得本宫,要怪只能怪慧妃你心太狠,结果遭了报应!”
“你!”高氏气得浑身颤抖,她最忌讳别人提起不能生育的事,偏偏瑕月故意提及,根本就是存心揭她的伤疤,她恨不得一掌掴去,打掉那碍眼的笑容,但是她不能将把柄送给瑕月,故此强行忍住冲动,道:“娴妃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文竹,送娴妃出去。”
不等文竹答应,瑕月便道:“妹妹这样赶本宫,难不成是心虚?”
高氏心头剧颤,面上却道:“若要心虚,也该是娴妃心虚才对,本宫有什么好心虚的。”
瑕月抚着袖间用金银丝线绣出来的石榴花纹,凉声道:“今儿个本宫陪二阿哥去喂猫,没想到那只猫突然发疯,攻击二阿哥,幸好没有伤着二阿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慧妃可知是怎么一回事?”
高氏暗自攥紧了锦被,果然是为此而来,可是那拉瑕月怎么会疑心她,这根本不合情理。
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