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昼待要再说,允礼已是攥着扶手道:“不错,这一切确实是本王下的令,但本王这么做皆是为了保住京城,本王并没有做错。待得此间事了之后,本王自会请罪,无需你多费心。”
“这么说来,果亲王也就是承认了。”说罢,那拉氏将目光转向文武百官,道:“诸位大人都听到了,说起来,果亲王才是那个刽子手,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弘时。”
在百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弘历站出来道:“那拉氏,你如此能言善辩,倒是说说,我与五弟遇袭那件事,难不成,那些个刺客是我与五弟自己编造出来的?嫁祸给弘时的?你可知我当日被逼到悬崖,几乎已经没有了生路,幸好我发现悬崖边壁,有一处往里凹的地方,所以我故意装做被逼的跳崖,抓着一块随时会松动的岩石贴在边壁上,瞒过你们派去的刺客后,才艰难地爬了上来。”
“刺客自然不会是假的,但刺客是何人所派,就是未知之数,除非四阿哥能拿出证据来。”
弘昼冷声道:“弘时拿针刺我,试探我是否有醒来,便是最好的证据。”
那拉氏微微一笑道:“那就让诸位大人看看你身上的伤,那两个针眼在何处?”
“你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论口舌之争,弘昼哪里说的过她,而且针眼如此细根本就难以辩清,更不要说经过这么多天,早就已经愈合了。再者,就算针眼真的还在,她必定也会说出许多推脱的话来,这个老妖妇实在是可恨得紧!
弘历并没有像弘昼那般生气,凉声道:“本王听十七叔说过,皇阿玛御驾亲征前,写过一份诏书置于正大光明匾后面,诏书上写明了传位给何人,不知这份诏书现在何处?”
此言一出,那拉氏的神色立刻变得不自在起来,别的事情她都可以颠倒驳反,唯独白纸黑字的东西,无从辩解,而接下来,弘历必定会盯着诏书不放,直至夺回皇位为止。
“诏书在此。”说话的正是允礼,他从袖中取出诏书,道:“诏书上的内容,前一次推立新君的时候,诸位大人就听到过了,太上皇传位于四阿哥,只是当时四阿哥下落不明,所以只能由六阿哥登基,暂执大宝,如今四阿哥既然回来了,理应遵照太上皇之命,由四阿哥继承皇位。”他身为监国,诏书念过之后,就由他收了起来。
百官议论纷纷,不时有言语飘进那拉氏等人的耳中,皆是差不多的言语,就是同意允礼所说的,由四阿哥继承皇位。
刘氏紧张地拉着那拉氏的袖子,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