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了许多。”
油灯的光芒亦令胤禛看清了那拉氏皮包骨头的模样,可惜,这并不能激起他的同情,眸光冰冷地道:“朕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皇上尽管问就是了,臣妾一定如实回答。”这样的回答,仿佛她还是坤宁宫的皇后,什么都不曾变过,可事实上,她与胤禛早就已经是恩断义绝。
胤禛眸光微眯,凉声道:“之前你告诉贵妃,说暗鸠告诉你,弘时如今藏身在沙俄,并且想要策动沙俄进攻大清是不是?”
“不错,暗鸠确实是这么说的。”那拉氏话音刚落,脸上便重重挨了一巴掌,“贱妇,还在撒谎,弘时根本就没去沙俄,他去了准葛尔,他真正策动的战乱,也是在准葛尔!”
那拉氏满不在乎地抚着脸道:“弘时已经动手了吗?动作可真是快!”
看到那拉氏这个样子,胤禛恨声道:“你总算是承认了吗?贱妇,你好恶毒的用心?”
“恶毒?”那拉氏冷笑道:“论恶毒,臣妾哪里比的过您那位贵妃娘娘,这四年来,她用罂粟制成的静心香来折磨臣妾,让臣妾每一日都过得生不如死。我这样做,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朕知道你恨朕更恨熹贵妃,可是大清千千万万的子民并没有得罪你,更不曾害你的,你如今却要害的他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你你怎可以做这样的事?”
看到胤禛痛心疾首的神情,那拉氏心中是说不出的痛快,凉笑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好,我告诉你!”她凑到胤禛面前,几乎要与他鼻尖相触,“因为他们是你的子民,而这个大清也是你的大清,所以我恨他们所有人,恨不得他们都死!”
胤禛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拉氏,许久方才挤出一句话来,“你这个恶毒的疯妇!”
“恶毒也好,疯妇也罢,都是被你们逼的,你若不听信钮祜禄氏的话,事情哪里会变成这样。我说过,她是一个祸国殃民的贱人,你宠幸她,迟早会败掉整个大清江山,如今就是应验的时候了。还有你最喜欢的儿子弘历,还有与弘历关系亲近的弘昼,都会死,让你尝一尝痛失亲子的滋味。”
“疯妇,你这个疯妇,明明是你自己走上了错路,却将所有事情都怪到别人身上,还要祸害大清千千万万的子民,你你”胤禛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那拉氏的狠毒,但那并不表示,他会就这样放过那拉氏,一字一句道:“朕要杀了你,朕不会再让你活着,因为你不配!”
那拉氏早已经料想到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