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旋即为难地道:“主子,到时候咱们要怎么将这些书信放到熹贵妃宫中?奴才虽暂时得了她的信任,可是只要奴才一踏入承乾宫,就会有眼睛盯着,根本不能自由出入。”
那拉氏唇角微扬,在犹如鱼尾一般的皱纹中道:“你不能,有一个人却可以。”
“一个人?”小宁子思索片刻,倏然明白过来,“主子您是说六阿哥?”
那拉氏颔首道:“不错,只要能找到机会与弘瞻单独见面,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书信放到钮祜禄氏宫中,到时候本宫看她还要如何撇清关系。”说到此处,她忽地笑了起来,“身为贵妃却与皇上的弟弟联手谋害当朝皇后,且还写有情诗,本宫真想看看皇上听到这一切的时候,是何表情。”
小宁子谄媚地道:“依奴才看来,皇上一定狠狠掌掴熹贵妃,然后将她与果亲王一并赐死,待到那时,后宫与六阿哥甚至是储君之位,就尽皆回到主子掌中了。”
那拉氏望着散发着丝丝凉意的冰块,轻笑道:“这一切,本宫已经等待很久了。纠缠二十余年,本宫与钮祜禄氏之间的恩怨也该做个了结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凌若正看着小宁子托杨海转交的书信,这次可不像之前那一封,徒有形而无神,根本辩不出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杨海也凑过来仔细看着,许久,他惊叹道:“这个王良可真是有能耐,居然能临摹到这个程度,这样看着,根本辩不出是真是假。”
这个时候,三福走了起来,附在凌若耳边轻语几句,凌若点点头,随即将信交给他道:“弘时可说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对他的笔迹最了解不过,可能看出这几封信上的字与弘时真迹有何不同?”
三福仔细看过后,摇头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实在看不出来,若是这样呈到皇上面前,怕是连皇上也不见得能分出来,此人临摹之法,确实是高。”
杨海在一旁道:“可不是吗?我还没见过有人如王良这样临摹的毫无破绽。”
“王良?”三福面色古怪奇怪地道:“你说那个临摹之人叫王良?”
“是啊。”杨海应了一声道:“是小宁子告诉我的,此人名叫王良,别人又称他为王生。”见三福不说话,他又道:“福公公怎么了,有问题吗?”
三福瞅了凌若一眼,见她不说话,赶紧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叫王良的人,所以多问了一句。”
杨海点点头,朝凌若道:“主子,这些信若是呈到皇上面前,应该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