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胤禛让人将刘虎与紫容一并带到大殿来,包括徐氏的尸体也抬了过来,正式审问此案。
弘时在看过徐氏的尸体后,面有戚色地道:“虽然徐贵人所犯之罪,不容饶恕,但被自己所爱之人杀死,实在可叹。”
瓜尔佳氏柳眉一扬道:“二阿哥如何知道徐贵人是被自己所爱之人杀死,难不成二阿哥亲眼所见?”
“谨妃娘娘说笑了,我身在坤宁宫,如何能看到这里的事,但徐贵人临死前并没有任何反抗,可见杀她的必是她认识甚至于熟悉的人。而死后又双目大睁,明显带有怨恨之色,可见她死时并不甘心。”说到此处,他将目光转向胤禛,“可儿臣知道,昨日里徐贵人并不害怕死,甚至于宁死也要保护那个男人,所以儿臣大胆揣测,徐贵人怨恨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杀死她的那个人。”
那拉氏接过话道:“能让徐贵人如此怨恨的,只有那个她曾经深爱之人,此人为了避免身份暴露,便杀了徐贵人。落得如此下场,虽说可怜了些,但说到底,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若她没有与人私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又怎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紫容闻言,激动地道:“不会是江越,不会是他杀了主子,因为他与主子根本没有私情。”
“可奴婢听到的,明明就是江越的声音,是他在与徐贵人说话。”许氏怯怯的说着,二人各执一词的说法,令胤禛甚是为难,此时,侍卫统领进来道:“启禀皇上,属下并未发现那名侍卫的踪迹,但刚才有一名侍卫回到侍卫营,说昨天夜里他被人打晕,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侍卫衣物以及佩刀皆不见了。”
凌若在一旁道:“皇上,看来是有人故意夺了他的东西,冒充侍卫,如此一来说,所有事情都说得通了。”
那拉氏眸光一动,道:“也不见的,或许是他发现皇上正在命人找他,所以故意除了衣裳与佩刀,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凌若回道:“杀害徐贵人乃是杀头大罪,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去犯险?”
那拉氏看着她道:“或许江越有他的把柄在手,令他不得不答应也说不定。”
“属下没有,属下没有什么同谋也没有害死徐贵人,属下真是冤枉的。”江越大声喊冤,可清白,不是靠说就能证明的,从他双手沾满徐氏鲜血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
见胤禛不语,凌若道:“皇上,臣妾始终觉得江越并不是真正的凶手,此事应该还有未明之处。”
“皇阿玛,儿臣听说发现徐贵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