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套容易解套难,你跟在本宫身边那么多年,应该有所了解。”
杨海后怕地道:“是奴才鲁莽了,请主子降罪。”
“罢了。”凌若原本就没有责罚杨海之心,自然不会深纠下去,伸手拿起搁在桌上的书卷,凝思半晌,递到杨海面前道:“照本宫刚才吩咐的,将这本《道德经》送到燕常在那里,让她日夜诵读。”
“啊?!”杨海吃惊不已,迟迟未去接那本书,而是道:“主子您不是已经察觉这是谦嫔设下的圈套了吗,为何还要主动踩进去,这……这使不得!”
凌若轻笑道:“放心,本宫没打算踩进去,只是打算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说起那燕常在,自从在途中摔了一跤后,虽然没有大碍,可这背后总是隐隐作痛,初二这日一大早便传了太医来看,太医说没有大碍,但她说什么也不放心,非要让太医开了膏药贴在背上,待到太医走后,又觉得那膏药太呛人,将太医好一阵埋怨后,着人升了青鹤香炉,燃上香料,掩盖身上的药味。
当她从宫人口中得知杨海到来时,惊讶之余又忍不住猜测他来的用意,难不成是昨日自己那些话讨了熹贵妃的欢心,所以熹贵妃让她去承乾宫一叙,又或者是让杨海来此赐赏?
“快请他起来。”燕常在坐直身子之余,又用力闻了几下,觉得那股药味还是很明显,当即舀了一大勺香料加在香炉中,她这番举动,立时令得这屋中的香气浓郁到近乎难闻的地步。
杨海刚踏进来的时候,被屋中过浓的香气薰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赶紧退出去重新吸了两口气方才憋着走了进来,朝坐在上头的燕常在低一低头道:“奴才杨海给燕常在请安,燕常在吉祥!”
对于杨海这个凌若面前的红人,燕常在自然不会端什么主子的架子,客气地道:“杨公公请起,请坐。”
虽然努力憋着气,但那香气还是使劲地从鼻孔处往里钻,薰得他那叫一个难受啊,又不能直说,只得隐晦的提醒道:“燕常在这里真是香得很,比贵妃娘娘平常焚香的时候要香多了,奴才一时间还真有些不习惯。”
燕常在没听出杨海话中的意思,笑道:“多闻一会儿就习惯了,倒是公公您突然来此,可是贵妃娘娘有话要吩咐我?”
杨海暗自叫苦,只能赶紧办完凌若吩咐的差事,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如此想着,他道:“贵妃娘娘听说燕常在昨儿个出了承乾宫后,摔了一跤,可是有这回事?”
他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来燕常在满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