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说,皇后娘娘想要你做她的傀儡,她自己想要君临天下。”后面这些话干系重大,周围又关押着不少犯人,所以英格说得很轻,但依然清晰的落入弘时的耳中,令他身子微微发颤。
“其实皇后娘娘从未有过这个念头,这一点我甚至可以发誓,你当时所说的话,真是令皇后娘娘伤透了心。”
“我……”弘时不知该说什么,然神色已是变得内疚不已,好一会儿他方才挤出一句话来,“我不知道是这样。”
“总之你现在知道就行了,以后都不要误会皇后娘娘了,她或许有错,但这个错已经用这二十余年的时间弥补了,你该体谅才是。都说生娘不及养娘亲,难你要为了连样子都记不清的生娘,与养育了你二十年的养娘恩断义绝吗?”
“不,不是!”弘时急急否认着,旋即道:“我……是我不好,我不该疑心皇额娘,我……”
英欣然道:“你既是知道便行了,以后不要再听信别人的话,误会皇后娘娘便好。”顿一顿,他转而道:“对了,你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去杀一个妓女?”
一听这个,弘时急忙拉住英格的衣裳道:“舅舅!舅舅!你一定要救救我,除了你之外,我不知道还能求谁了,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英格安抚道:“你别急,你我是一家人,我不帮你还能帮谁,你先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与我说一遍。”
弘时慌乱地点着头,将事情仔细地说了一遍,在说到那把刀时,他哭丧着脸道:“我以为将刀扔到河里就没事了,哪知会被人看到,还捞了起来,现在顺天府尹一定以为我是存心毁灭凶器,但我真的没杀人,也不知道香容为什么会死,舅舅……”
英格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思索片刻后道:“关于这个案情,我也问过顺天府尹,那个妓女死于半夜,若不是你杀的,就只有一个可能,半夜有人潜进过你们房中,趁你熟睡之时,杀了香容,其目的很明显,就是栽赃陷害你,让你背上杀人的罪名。”
弘时捧着头痛苦地道:“这个我也想过,但谁会这么做呢,这些日子我除了留连妓院之外,便再没有去过哪里,更不要说与人结怨了。”
英格徐徐道:“但这件事太过奇怪,除了别人刻意设计之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我甚至觉得连那把凶器也是设计好的。你不拿走正好,若是拿走了,正好可以说你存心毁灭证据。相信从你踏出倚香院的那一刻起,便有人在暗中盯着了。”
弘时身子一震,豁然抬头道:“这么说来,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