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令如柳稍稍安心,不过之后的每一刻对她们主仆二人而言,都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另一边,在胤禛下了早朝后,苏培盛带了容远进来,恭声道:“皇上,徐太医来了。”
胤禛微一点头道:“行了,你与四喜都下去了。”
苏培盛连忙道:“奴才与四喜都出去了,皇上身边岂非没人侍候?”
“不碍事,你们两个在门口候着就是。”见胤禛这么说了,苏培盛只得与四喜一道退下。
待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后,胤禛走下来道:“上次你给朕开的那个方子甚是不错,朕感觉身子好了许多,也不会常觉得累,所以朕想你再替朕把把脉,但是否还要继续服药。”
容远答应一声,上前将手指搭在胤禛的腕上,刚一搭上眉头就皱了起来,喃喃道:“奇怪,怎么会这样?”
胤禛心中有数,却是未曾说破,只是道:“徐太医何事奇怪?”
容远沉吟了一下道:“恕草民直言,皇上最近是否没有听草民的话亲近过女色?否则皇上的身子应该会比现在更好才是。”
胤禛不答反问道:“除此之外呢,徐太医还能诊到什么?”
“这个……”容远听出胤禛话中有话,一时却是有些猜不透,只是按着刚才诊到的脉像道:“按理来说,以草民之前开给皇上的药,只要皇上有按时服用,体内便该没有虚火才是,可经草民诊断,却发现皇上体内的虚火依然炽盛,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这可实在是有些奇怪。”
胤禛微一点头道:“那依徐太医所见,朕有没有可能是又中了媚药?”
容远大惊,顾不得避讳,盯着胤禛道:“敢问皇上,为何会这么说?”
胤禛叹了口气,有些难以启齿地道:“不瞒徐太医,朕昨夜召了一位妃嫔,本是欲问她一些事,并无他想,岂料在喝完一盅茶后,朕体内开始欲念翻腾,难以自持,所以朕怀疑,有人在茶中下了媚药。”
也难怪他不想说,普天之下,最为森严最为庄重的莫过于紫禁城,可眼下一再出现禁绝媚药的踪影;若非容远是可信之人,这些话胤禛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容远也知道这个道理,是以没有追问那个妃嫔的身份,而是道:“若是媚药的话,那皇上体内的虚火还有不受控制的欲念倒是可以解释。不知皇上所喝的那盅茶还在不在,只需一点残渣,草民便可辩出里面是否有媚药。”
胤禛摇头道:“茶水已经倒掉了,不过有徐太医这句话,朕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