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伏在如柳怀大嚎啕大哭,把如柳哭得莫名其妙,又不敢多问,只能由着她哭,一直到哭声小些了方才问道:“主子,究竟出什么事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舒穆禄氏不住摇头,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去替我备水,我要沐浴。”
见舒穆禄氏一时不愿多说,如柳只得依从,下去备了水后对仍裹在锦被中的舒穆禄氏道:“主子,奴婢扶您去沐浴。”
舒穆禄氏点点头,扶着如柳的手起身,随着锦被从她身上滑落,如柳惊讶地道:“主子,您的衣裳呢?”
舒穆禄氏没有答话,只是忍着腿间的肿痛艰难地往盛满水的木桶走去,如柳虽然未曾经过男女之事,但看到舒穆禄氏怪异的走姿,还有无法合拢的双腿,却也隐约猜到了一些,在舒穆禄氏跨进木盆中坐好后,她小声道:“主子,是不是皇上他……”
如柳刚说到一半,舒穆禄氏一只手已经重重拍在水面上,溅起无数水花,同时一张俏脸变得像要吃人一般的凶恶难看,“不要提皇上,我不想听!”
如柳被她这个样子吓坏了,不晓得这半夜的功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主子弄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提不得皇上。
舒穆禄氏见如柳愣在那里,重重叹了口气,拿过她手里的玫瑰胰子在身上抹着,口中道:“我不是想发你脾气,只是……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
如柳回过神来,轻声道:“奴婢知道,主子您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沐浴过后就好好睡一觉,等睡醒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什么事都没有?”舒穆禄氏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仰头喃喃道:“他那样待我,怎么可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时间在无言中慢慢流逝,舒穆禄氏洗了很久,直至皮肤都泡皱了方才出来,在更衣的时候,舒穆禄氏忽地道:“是不是很奇怪我之前穿去的衣裳都去哪里了?”
“奴婢只是随口问问,主子……”不等如柳说完,她便道:我告诉你,衣裳全部都被皇上给撕烂了。”
如柳眼中满满都是惊讶,试探着道:“皇上他……主子,是不是那药的关系?”
“不错,他体内的药性一直在控制着他见我,可他偏偏不肯,一直强忍着,直到今夜终于忍受不住。结果,他就像一头野兽一样,撕烂我的衣裳,将我折磨的半死。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事后,我与他说起我阿玛的事,你猜他怎么回答我,他说一切都依律法行事。换句话说,假如我阿玛被定罪,那么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推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