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后道:“行了,你快些躺下歇息,姨娘明儿个再来看你。”
在与凌若出了内殿后,她道:“若儿,你老实回答我,戴佳氏真是想出毒蚊法子害弘历的那个人吗?”
凌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瓜尔佳氏走到门口,望着一干正在修剪花草的宫人道:“说起来,我与戴佳氏相处的日子,比你还要久一些,这个女人懦弱愚蠢,却也善妒,在潜邸时,她之所以整日吃斋念佛,并非真的看淡一切,不过是借此压抑妒意罢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无子无宠争不过别人。你还只是一个格格时,她都不敢对你怎样,更不要说现在了。”
凌若走到她身边,徐徐道:“也许她不甘心自己一直屈居我之下,想要取我而代之呢?”
“人也许会变,但愚蠢却无药可医,利用蚊虫下毒这番心思,诡异而精巧,绝不是戴佳氏这种人能想出来的。”她话音一顿,凝眸道:“这番心思倒有些像是舒穆禄氏想出来的。”
“我也这样觉得,可惜皇上不相信。”凌若的话惹来瓜尔佳氏恻目,“为什么,皇上并不是个糊涂之人,不可能注意不到这些疑点。”
待得凌若将舒穆禄氏在胤禛面前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后,她方才恍然道:“原来如此,难道皇上不信戴佳氏了,看样子,这件事真是舒穆禄氏所为。我甚至怀疑,连激怒戴佳氏,使得戴佳氏砸伤她,还有戴佳氏到你宫里求救,都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为的就是可以将所有罪名嫁祸到戴佳氏头上,置她于死地,以报昔日之仇,幸好你保住了戴佳氏的性命,让她没有枉死。”
“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等我想通的时候,皇上已经认定戴佳氏是凶手,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的话。”
“她处心积虑布下这个局,自然不会让人轻易破坏,不过皇上对舒穆禄氏如此信任,真是有些奇怪。”这个问题她之前就与凌若说起过,可惜一直都想不出一个答案来。
凌若眸光一冷,攥紧了手里的帕子道:“怎样都好,她既然敢害弘历,我就一定要她的命。”
“她害弘历,无非是想你痛苦一辈子,这样可比杀你痛快多了。”这般说着,瓜尔佳氏眉心微蹙,道:“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绢袋是如何去到弘历房间的,舒穆禄氏没有来过,戴佳氏又是冤枉的,难道那绢袋张了翅膀自己会飞吗?”
“我问过小郑子,小郑子说前日弘历从上书房回来的时候,曾被人撞了一下,我怀疑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