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与皇后口中她知道,胤禛所以会垂宠于自己,皆是因为自己这双眼像极了一个胤禛在意甚至于深爱的女子,所以这双眼是她获宠的最大资本,当然要好好利用。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自己是否为替身了,在刘氏等人的夹击下保住地位与性命才是至关重要的事。否则为了一口气而失了性命,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若是凌若知道舒穆禄氏这些想法,免不了要叹息一声,并不是每一个都有佟佳氏的傲骨,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佟佳氏的荣宠随意;更多的人将权势恩宠看得比什么都重,到最后,将自己也给迷失在这场后宫争斗中。
如柳与雨姗被留在了杏花春馆,未能跟随,不过她们皆相信,自家主子一定可以牢牢抓住皇上的心,从而成为后宫里最得宠的那一个。
而她们已经将那东西磨成粉,嵌在主子的指甲中,只要将之弹在酒水中让皇上服下,那么……
待他们走远后,雨姗扯着如柳的袖子道:“你说那东西真的不会有问题吗,我这心里总是有些慌。”
如柳心里也有些没底,却没有当着雨姗的面露出来,反而安慰她道:“不会有事的,你别瞎操心了。”
在到镂云开月馆后,舒穆禄氏没有被直接领去见胤禛,而是先到暖阁中,将所有衣物除下,然后由太监用红锦裹住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扛在肩上抬进胤禛的寝所。
彼时,胤禛正执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小太监们轻手轻脚地将舒穆禄氏放在床上,然后跪下道:“皇上,慧贵人已经来了。”
胤禛搁下笔道:“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四喜、苏培盛,你们也下去。”四喜等人答应一声,躬身退出了寝殿,只留胤禛与被裹在红锦中的舒穆禄氏。
待得门关起后,胤禛起身来到床边,看着红锦下娇艳如花的舒穆禄氏,在触及那双含喜带嗔的明眸时,有片刻的恍惚,声音不由得比平常温柔了几分,“朕听苏培盛说,你这些日子心情抑郁不畅是吗?”
虽然苏培盛是胡诌的,却恰好说中舒穆禄氏的心情,还未说话,泪便先流了出来,“臣妾没什么,只是有时候思念皇上得紧。”
泪水向来是最能打动人心的,胤禛颇有些心疼地道:“你若思念朕,尽管来镂云开月馆就是了,朕又没说不让你来。”
一听这话,舒穆禄氏越发委屈了,“臣妾每次来,皇上都忙得很,连理会臣妾的功夫也没有,臣妾又怎敢来打扰。”
被她这么一说,胤禛颇有些内疚,“是朕不好,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