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凉,不晓得这个心思多变的主子究竟要对自己怎样。
在他巴巴地等待中,那拉氏道:“你身为本宫的奴才,却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怂恿本宫去害四阿哥,是为不忠不义。本该处死,不过念在你对本宫还算坦诚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
小宁子大喜过望,赶紧磕头谢恩,痛哭流涕地道:“主子这般宽宏大量,奴才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呜。”他装模作样地抹了把泪,那拉氏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好了,别流你那点马尿了,你那点心思,本宫岂会不知。”
“多谢主子开恩!”见被识破,小宁子不敢再多言,谢恩起身,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那拉氏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私心,人人皆有之,而小宁子的私心是不希望她被熹妃压制,足以证明,他不曾有过二心,对于身为主子的她而言,奴才忠心比什么都重要。
静了片刻,那拉氏忽地道:“刘氏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一听那拉氏问自己,小宁子赶紧振了精神道:“回主子的话,据奴才所知,二位阿哥身体尚好,不过其中晚生的那位小阿哥身子有些虚,何太医开了药给奶娘服用,然后化为乳汁哺育小阿哥。”
那拉氏微一点头,心下有了几分计较,道:“让人把这里的东西都收了,然后你扶本宫去长春仙馆,自刘氏临盆之后,本宫还一直未去看过,有些话也该是时候对刘氏说了。”不等小宁子答应,她又补充道:“另外去将本宫上次准备的那对长命锁拿来。”
“嗻!”小宁子不敢多问,吩咐过宫人又取了东西后,小心地扶了那拉氏一路往长春仙馆行去,彼时天气睛朗,冬阳高照,虽树枝上还有未化的积雪,但冬阳照在身上已经有了几分暖意。
那拉氏没让人通传,径直走了进去,里头刘氏正与金姑在说话,看到那拉氏进来, 颇为吃惊,待要行礼,那拉氏已经按住她道:“你现在养身子要紧,这些虚礼不行也罢。”
“多谢娘娘。”虽然得了那拉氏免礼的话,刘氏还是在床上欠了欠身。
那拉氏就着宫人端来的椅子坐下,温言道:“如何,身子可好些了?”
“谢娘娘关心,臣妾已经好了许多,就是整日躺在床上无趣得紧,刚才想让金姑拿臣妾之前未做完的小衣来解闷,偏她就是不许,娘娘您说可气不可气?”
那拉氏轻笑道:“金姑也是为了你好,针线最伤眼睛了,尤其是你现在还在月子里,若是坏了这双秋水明眸,皇上可是要心疼了。”
刘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