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就会置小宁子于死地,而且他相信,小宁子也是一样,现在的恭敬不过是无奈为之罢了。
“师傅!”小宁子仿佛没感觉到三福对自己的不怠见,依旧絮絮的劝三福去他那里睡。就在三福准备发火的时候,翡翠劝道:“既然小宁子这么有心,你就去他那里睡吧,左右不过一晚而已。再者,你要是去睡了通铺,我估计其他人都不敢睡了。”
三福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怎么了?难道还怕我吃了他们不成?”
翡翠含笑道:“那自然不是,只是你到底是咱们这坤宁宫下人里的头一份,平常他们见了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要他们跟你一道睡,可比杀了他们好不了多少。”
见翡翠这样说了,三福只得勉为其难地道:“好吧,那就去你那里睡一晚,不过那被褥得用我自己的,实在用不惯别人的。”
“这怕是不行了。”小宁子为难地道:“师傅的被褥之前就被淋湿了,根本不能用。”
翡翠想了一下道:“这样罢,我那里还有一床新的没用,先给你用就是了。”
“这如何好意思。”三福话音未落,翡翠已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不过是床被褥罢了,若觉得不想占便宜,就拿银子来换,我可不会嫌银子多。”
凭她与三福之间的关系,一床被褥自不在话下,但当着小宁子的面,两人都有顾虑,干脆便用银子来说事,省得被他瞧出端倪来。
在问明了收被褥的地方,小宁子自告奋勇的去取翡翠屋中拿,待其身影没入风雨中后,翡翠轻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小宁子,可如今主子看重他,再怎样不喜你也得忍忍,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说我瞧他对你也挺孝顺恭敬的,往常你怎么骂他,他也没还过半句嘴。”
在一声惊雷过后,三福幽幽道:“怕就怕这小子都是装出来的,实际包藏祸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我使绊子。”
翡翠劝道:“他懂得装,难道你就不懂得吗?好歹你也比他年长许多,若你老是这样子,万一被他瞅着空去主子面前告你一状,看你怎么办。”
三福冷哼道:“他会告诉难道我就不会吗?哼,我就不信主子会信他。”
翡翠摇头道:“这种事谁也说不准。总之你记着我一句话,宁可得罪君子也千万不要得罪小人,哪怕之前得罪了,你也要想方设法补回来。”
三福无奈地道:“你这可是为难我了,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好性子。”
听到他这话,翡翠没好气地道:“我也是为你好,你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