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下去,旁边还有许多秀女在笑她,后来连菊花也不赏了,推说喝醉了酒匆匆离开了。”涵烟越说越觉得好笑,咯咯的笑个不停。
“你这丫头,分明是故意的。”温如言刮了一下涵烟翘挺的鼻子宠溺地道:“她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告诉她嘛,何必让她把皇后叫过来呢。”
“嘻,谁叫她自己眼拙的,可是不怪儿臣。”这样说着,眼里却尽是捉狭的笑意,瞧得温如言直摇头,这个女儿瞧着模样像她,性子却是不怎么样,古灵精怪的,想到什么是什么,“你啊,这淘气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涵烟皱了皱鼻子没说话,温如言却是知道的,要她改性子,怕是几十年都难改过来。只能怪那秀女也是运气不好,撞在涵烟手上,惹出一通笑话来。
到了午后,温如倾回来了,发间多了一枝翡翠簪子,一问之下方知是皇后赏的,除了她还有刘秀女等几人也得了同样的簪子。
面对温如倾的欢喜,温如言不便多说什么,只是嘱她在宫里千万不要随意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在未选秀前,更不宜走得太近。即便是皇后,也只保持应有的尊敬便可。
如此到了第二日,因皇后头疼病已愈,是以宫中诸妃皆前往坤宁宫请安,凌若亦在其中。因为是时隔多后的第一次请安,是以宫中大大小的小主子几乎都到齐了,唯缺一个年氏。
等到辰时一刻,始终不见年氏到来,诸女虽未明言,但私下里却是猜测纷纷,年氏刚一复起,便不来坤宁宫请安,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真把自己当成了后宫第一人吗?
“你说年氏会来吗?”瓜尔佳氏借着举杯饮茶的动作,悄悄问着凌若。那厢,那拉氏正在问裕嫔话,素来谨慎小心的裕嫔在面对那拉氏时充满了拘谨,远不及与凌若相处时来得自在。
凌若亦做了个相同的动作,“此时都不来,想必是不会了。”
那拉氏目光一瞥,将她们微小的动作收入眼底,微微一笑道:“熹妃与谨嫔悄悄说着什么呢,也说出来与本宫和诸位妹妹们听听。”
凌若连忙与瓜尔佳氏一道站起来,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们并非有意私语,只是见贵妃娘娘至今未出现,不知是否有什么事?”
那拉氏面色一沉,旋即已是若无其事,抚着袖间暗藏银线的绣花道:“贵妃性子素来自在无拘,许是一时给忘了也说不定,不必等她。”
就在那拉氏话音刚落之时,孙墨进来打了个千儿道:“启禀皇后娘娘,翊坤宫的宫女迎春在外头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