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刚才那一脸慈祥温和的模样,神色淡漠而冷凝。
在手臂搭上翡翠的手时,那拉氏倒抽了一口凉气,却是碰到了臂上的伤口,虽说有衣裳和纱布隔着,但还是痛得让人皱眉。
“主子当心。”翡翠小心地说了一句,又道:“就算主子要演一场戏给二阿哥看,好化解二阿哥与你的嫌隙,也不必当真伤害自己,且还当真一日两刀,每次奴婢看着三福将刀划在主子身上,就觉得浑身发疼。”
那拉氏抚着臂上的纱布凝声道:“戏不做得真一点,又如何让他相信呢,本宫可不想再输。不过总算一切都值得,没有白划这么多道口子。”
“主子神机妙算,经此一事后,二阿哥心中应再无隔阂了,佳福晋的事也不会再提及。”翡翠不失时机地恭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