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让儿臣留在额娘身边。”
那拉氏是正宫皇后,是以宫中任何嫔妃所生的子女都要称她一声皇额娘。
“皇上。”年氏搂着福沛落泪悲泣道:“臣妾只得福沛一个儿子,您将他从臣妾身边带走,无异于要臣妾的命,您若真这样狠心的话,倒不如现在就杀了臣妾,也省得臣妾往往日日受思子之痛。”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贵妃娘娘,在这一刻成了可怜虫,令人既感可恨又感可悲。
“一个月。”胤禛忽地道:“就以一个月为限,如果福沛到时候能熟读《春秋左传》,并且令朕满意的话,朕就让他回翊坤宫;反之……就等皇后将他管教好了再说。”
扔下这句话,胤禛不再理会他们母子,大步离去,苏培盛紧紧跟在他身后,至于四喜,则对福沛道:“三阿哥,随奴才走吧。”
“额娘……”福沛不安地望着年氏。
年氏此刻也是没有一点主意,要将儿子送到坤宁宫去,她心里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可是胤禛金口已开,抗旨不遵是不可能的。不过幸好只有一个月,忍过这一个月就好。那拉氏虽然恶毒,但想来应不至于明目张胆的谋害福沛,除非她不想再坐皇后之位。
如此想着,年氏狠下心抹了把泪道:“去吧,这一个月好生读书,只要过了你皇阿玛的考察,就可以回到额娘身边。”
“儿臣知道,儿臣一定会好生读书。”与生母的别离,令福沛流泪不止,依依不舍地放开年氏同样不舍至极的手,跟随四喜往坤宁宫而去,一路之上不住回头张望。年氏更是一路追到上书房外,盼能多看儿一眼。
一场闹剧随着胤禛的处置画上了一个句号,但这个句号能维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裕嫔牵着弘昼在经过年氏身畔时,能够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她不敢停留,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年氏没有理会裕嫔,只是一味盯着随后走出来的凌若与弘历,犹带着泪意的眼底闪烁着恨毒的光芒。
为什么?为什么胤禛要如此这样偏坦他们,明明弘历也有错,可是只罚他思过五日,而福沛,却要被带去坤宁宫,与她生生分离,胤禛明明知道福沛是她唯一的儿,是她的心头肉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绝情。
“咱们走吧。”凌若对年氏如要噬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径直拉着弘历离去,但是年氏却横移一步挡在她面前。
凌若抬头,目光平静地道:“贵妃还有什么话要与臣妾说吗?”
“钮祜禄凌若,你不要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