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哥。想到这里,他膝行爬到凌若面前,伸出双手狠狠打着自己的脸颊,一边打一边道:“奴才该死!是奴才忘恩负义,鬼迷心窍逼着大哥下药害主子,奴才不敢求主子原谅,但是大哥对主子并无不忠之心,求主子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大哥,求主子开恩!开恩!”
“老二你胡说什么,我是大哥,有什么事自然该我承担!”毛大拉住毛二不停掌掴自己的手,只这一会儿功夫,毛二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有血丝渗出。在拉扯间,一个如意穗子从毛大的袖中掉了出来,凌若认得,那是前年正月初一,自己封在红包中给毛大的,想不到他竟一直带在身上。
“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愿意一力承担,只求主子大发慈悲,救救老二,奴才就他这么一个兄弟!”毛大痛声哀求,这一刻除了凌若他不知道还能求谁。
凌若低头扫了他们一眼,抚着衣袖淡淡道:“看在你们还知道顾念兄弟手足的份上,我就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一听有转机,毛氏兄弟大喜过望,连连磕头,皆言道只要能救对方的性命,哪怕是要赴汤蹈火也再所不惜。
五日后,三福如约来到西郊别院,毛氏兄弟一早便已等候在那里,见到他来,忙不迭唤了声三爷。
三福双手负在背后,倨傲地看着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地毛氏兄弟道:“事情办得如何?”
“回三爷的话,那药奴才们已经哄着钮祜禄氏都喝下去了。”回话的是毛大。
听得这话,三福不由得精神一振,忙问道:“那她疯了没有?”
“三爷的药可叫一个灵光,才第四天钮祜禄氏就有点疯疯颠颠了,如何更是疯得连身边人都不认识了。”毛二谄笑着道。
三福心中暗喜,不过他也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道理,忙让毛氏兄弟领了自己去见一见钮祜禄氏,看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为免被李卫他们认出,三福被安排在与钮祜禄氏相邻的一间破屋中,毛大老早在墙上凿了个小洞,方便他查看隔壁屋的情况。
三福透过小洞望去,发现果如毛氏兄弟所言,钮祜禄氏披头散发,行为疯颠,这大冬天的居然穿了一身轻薄夏衣,鞋也不穿,赤足抱着一个棉花枕头想要往外跑,李卫与墨玉一边一个使劲拦着她,不让她出去。
“放开我!里面好热,我要出去!”凌若大力推搡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神色颠狂。
“主子,外面雪大,冷得很,出去会受凉的,你乖乖呆在屋里好不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