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姐姐你看岔了,那就是个不相干的路人。”
“是吗?”凌若怀疑地看着他,自小到大荣祥只要一撒谎就不敢看自己,分明是有事瞒着自己,那人绝对与自己相识,究竟是谁?除了阿玛额娘外还有谁会特意来看自己?绝对不会是大哥,否则荣祥还不一早告诉自己,莫非……她心中一动,试探道:“可是容远?”
“你怎么知道?”荣祥到底是小孩子,沉不住气,脱口而出,尽管随后紧紧捂住了嘴巴,但已为时晚矣。
“他既然来了,为何要避而不见,也不让我知道?”
荣祥放下捂嘴的手看着她低低道:“其实容远哥哥每一次都有陪我们过来,只是他不肯让我告诉你,说怕你心里难受;何况……这里不是还有外人吗?”最后那句话荣祥说得极轻,眼睛瞟过不远处的毛氏兄弟。
当爱太过深重时,就会化成一种束缚;容远明白这个道理,更明白他与凌若身份的区别,即便今时今时凌若已被废为庶人,依然难改其曾为皇家人的身份;不论现在不论将来,都不可能与他有所交集,否则只会害人害已!
当今康熙皇帝英明神武,又有容人之度,可以不追究他与凌若的过往;但胤禛不同,这是一个疑心极重的皇子,如果被人发现自己与凌若的关系,将之拿到胤禛面前作文章的话,必会引动他深藏的疑心,化为焚尽一切的滔天怒火!
毛氏兄弟,始终不是真正可以相信的人。
容远知道凌若一直对自己心怀愧疚,过多的相见只会加深那份内疚,所以他选择在远处默默相守。
不求回报,不计得失,只愿她一生安好……
凌若默默听完他的话,自屋中取出一个如意穗子递给荣祥,“替我交给他,希望能保他平安如意。”
“姐姐!”荣祥接过穗子忽地用力抱住凌若,难过地道:“如果你当初是嫁给容远哥哥就好了,他一定会好好待你,不像那个四阿哥,听信别人的谗言,废黜了姐姐不说还发落到这种地方来受苦,我恨死他了!”
凌若抚着他的头看着天边的浮光缓声道:“这是姐姐的命,命中注定要走这条路……”
岁月静默,于无声无息中逝去,世人自出生那一刻便开始在渐逝的岁月中老去,最终走向死亡,这在短短几十年中是碌碌一生还是有所为,那就不得而知了。
康熙四十七年,是凌若在西郊别院度过的第二个年头,也是这一年,朝堂上风云变幻,发生了诸多大事。
正月,重修南岳庙成,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