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不肯捐银,多亏年参将调兵相助才令他们就范,不过如此一来也就得罪了杭州将军,人还没回来呢杭州将军参他私自调兵的折子就先到了,不过被皇上压了下来,这次贝勒爷回京他也跟着来了。”随着胤禛的回京,他们在江南所做的事也传到了京城,既有人拍手称快也有人恨的咬牙切齿。
“年羹尧?”墨玉初时只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似在哪里听过,再仔细一想顿时记了起来,脱口道:“那不是年福晋的哥哥吗?
凌若把玩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道:“年福晋的哥哥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你说贝勒爷今晚会去哪里?”
“年福晋那里。”墨玉嘟着嘴不情不愿地说出这个答案。
“既然知道了,还不快替我卸妆?何况贝勒爷都回来了难道还怕没时间见吗?”凌若摇摇头将象牙梳子塞到墨玉手里,感觉到头皮传来微微的酥麻,目光却落在雨过天青窗纱上,她其实……真的很想见胤禛啊!
一夜无眠,翌日一早温如言过来准备与她一道去嫡福晋处请安的时候,直笑其挂了两个黑圈在眼下,亲自取来覆面的玉露粉细细替她遮去眼下的青黑。
“姐姐,你还是打算这样寂寂一生,将大好青春韶华虚掷?”凌若见温如言还是往常那身素净的打扮不由得叹了口气,论容貌气质温如言绝不输给叶秀等人,只因她自己于恩宠上面并不在意,所以至今还只是一个格格,胤禛对她亦无多大印象。揽月居那么多格格心思各异、相互倾轧,尽管有凌若时不时送些东西过去,但温如言的日子依然过得并不好。为此事凌若曾不止劝过她一次,但每回温如言都只是笑而不答,令人捉摸不透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姐姐有自己的傲骨,不愿沦为家人谋得荣华富贵的工具,但即便不为他们,姐姐也当为自己考虑一下。”她苦口婆心地劝着,希望温如言能改变初衷。
“恩宠并不可靠,何况贝勒爷心中早已有人。”温如言抿一抿鬓边的碎发轻声道。
“贝勒爷心中那人早已成为他人、妻,纵然现在难舍,终也有放下的那一天;姐姐说恩宠不可靠,那子嗣呢?姐姐难道不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看着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虽然嫡福晋待很好,但在凌若心中真正可以毫无保留去信任的,始终只有温如言一人,她实不愿看她就这样终老一生。
温如言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忽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道:“瞧把你给急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凌若被她弄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