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太医应该有所了解,你待会儿持我的令牌连夜入宫一趟,找他问问徐太医现住何处,问到之后,你便找机会去试他一试,至于试什么不需要我告诉你了吧。”
“奴婢明白。”晴容会意的点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正待要走,李氏又道:“若万一瞒不过徐太医的话,你就将莫氏带来。”莫氏就是她养在外面的孕妇。
“是。”晴容在答应一声后取了令牌急急离去,这一去便是整整一夜,待得第二天天亮时分方才回来,见她回来,一早上都心神不宁的李氏精神一振,在将其他人遣出去后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
晴容抿唇一笑略带了几分得意道:“昨夜奴婢从哥哥口中得知徐太医住处后便立刻赶过去了,等了一会儿便见徐太医回来,奴婢在以金针改了脉像后假意晕倒引他出手相救,在诊脉时奴婢装着刚苏醒的样子,问他腹中孩子可还安好,他并没有任何怀疑,只说一切安好,让奴婢不用担心。由此可见奴婢的金针改脉之法足以瞒过任何人,主子您可以放心了。”
“那就好!”李氏长长出了口气,阴沉许久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对了,徐太医可有看清你的面貌?”
“主子放心,那时天色极暗奴婢又在脸上涂了不少黑灰,徐太医绝对认不出来。”晴容信心满满地回答。
“甚好。”李氏对此很是满意,将特意留下的银耳莲子粥递给掩嘴打哈欠的晴容柔声道:“这一夜辛苦你了,把这碗粥喝了垫垫肚子然后赶紧去睡一觉,晚些时候你还得给我施针呢。”
晴容知这是主子特意留给自己的,勺了一匙在嘴里感觉特别好吃,笑道:“其实奴婢不睡也没事,倒是主子您往后每天都要受针灸之苦。”
“只是些许痛楚罢了,若连这些都忍不了,又如何能成就大事。”李氏淡淡地说了一句,眼中有不容置疑的决绝,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包括她自己!
之后,容远到玲珑居为李氏把脉的时候,果然没发现异常,反而叮嘱其要好生休养,按时服用安胎药。
李氏放下湖绿镶银边的袖子,蓄了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容谦然道:“有劳徐太医了,不知叶妹妹那边如何了?可是安然无恙?”
容远将刚刚写好的安胎方子吹干后交给候在一旁的晴容后据实道:“微臣刚从叶福晋处过来,她的情况较前两天有所好转,但仍需卧床休养。”叶秀此刻已经被人抬回了流云阁静养。
“那就好,希望上苍保佑叶妹妹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