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诧异的看了唐瑜一眼，像是有些难以置信。
唐瑜微微一笑，也摸出一瓶用灵果酿造而成的灵酒，抿了一口笑道：“真没骗你。”
“我知道，我体质特殊，能看透人心。”
青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你是从下边上来的吧？下边怎么样？”
“很长也很大，可以说是世间第一。”
“……”
“开个玩笑。”
唐瑜哈哈大笑道：“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几个大王朝管着，相对自由一些，也乱一些。”
“自由不好吗？”
“自由有好有坏，对强者来说是好，对普通人而言肯定算不得什么好事了。”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将手中的美云仙子收进储物戒指，呢喃道。
“那什么才是最好的？我走遍了三大王朝，似乎也找不到答案。”
“你要找什么答案？”
唐瑜反问道。
“完美的，最好的，一个所有人都能觉得幸福的世界。”
青年面露疲倦之色道：“我辈读书人总说什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可我把圣贤书都翻烂了，也找不到答案。”
顿了顿，青年继续道。
“我曾经在一个大宗门的芥子空间呆了整整三百年，那芥子空间内有着一个国家，人数不算多只有百万人口。”
“其中没有修仙者，皆是凡人，我想着去打造一个所有人都觉得完美的国家……”
“然后你失败了。”
唐瑜直接打断了这家伙的话笑道：“你发现就算一个满足所有人需求的国家，也会出现各种新的问题对不对？”
青年点了点头。
“读书把脑子读坏了，有些事情想想就得了，以人的复杂性，只会不断出现新问题，永远不会有完美的世界。”
唐瑜笑着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青年有些失落道：“我后来也想明白了，也就不想读圣贤书了，反正都一样。”
“我就不想这些，一天看看美女比啥都强。”
唐瑜嘿嘿笑道。
两人聊天时，一位站在书院楼上的老夫子叹息一声微微摇头，自己这位得意门生还是没能看开。
倒是边上那个锦衣卫，没心没肺的，一看就是修行路上遇不到心魔的好料子。
在书院逗留了半日，唐瑜便带上众人出城赶往距离最近的一座大型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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