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赵峻高就带队赶到了,便衣宪兵们分散到各个关卡值勤,他跑到了检查所喝茶。
赵峻高刚刚参加了特工总部行动科的案情通报,特警一队经常和行动队的人联合办案,所以比较熟悉,队长给他私下说了一些情况。
他的中校军衔比韩霖的少校军衔高,可人家这个司令部的科长,直管特警队,是他的上司,工作方面的事情,自然是不设防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原本这个案子是三处的人从邮政局发现了问题,挖出一个做邮递员的地下党,经过严刑拷打,他供述说是金陵地下党组织一个小组的交通员,从他身上顺藤摸瓜挖出了他的上线,秘密小组的组长,还有几个不太重要的角色。
一处和二处都在三处有自己的耳目,徐恩增得到这个消息后,认为是一举摧毁金陵地下党组织的绝好机会,而且前段时间,一处已经破坏了地下党的苏省地下省委,立刻就插手抢夺案件的主办权。
丁墨村是地下党的叛徒,虽然也是CC系的大将,可与生俱来就没有什么底气,不敢和徐恩增硬抗,双方勉强成为联合办案。
一处行动队对交通员的上线实施了长达一个多月的监控,但地下党的活动非常小心非常谨慎,日常工作都是由几个传递点,比如信箱来完成,接头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就是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
直到有一次开会,这个组长被特务跟住了,这才搞清楚金陵地下党组织的驻地,就在夫子庙磨盘街的饮马巷,但徐恩增一心想要搞一网打尽,准备等人员集中的机会再动手。
“这个交通员前天向行动队报告,他的上级接到秘密通知,打算把一批地下党市委好不容易筹款采购的手术器械、纱布、绷带、药品、布匹、染料、电池、油墨纸张等物资,支援浙赣皖交界地区的地下党军队,交通员只负责人员联系,具体货物走水路还是走陆路,暂时还不清楚。”
“我们封锁了水陆交通,这批物资没法运出去,金陵的地下党组织肯定会有一次非常重要的接头会议,找到解决办法。”
“一处严密布控,考虑到行动队的人手还是不够,徐恩增就要求宪兵司令部进行支援,刚才的会议,安排我负责水路监控,二队负责市区的陆路监控。”赵峻高说道。
“运输道路的变化,肯定瞒不过地下党的视线,他们就那么着急,非得在封锁期间把物资运出去?”韩霖问道。
夫子庙磨盘街的饮马巷,叛变的交通员,这是两个最为关键的信息,掌握到了绝密,接下来的行动就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