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拿着棉签蘸着氯化铁溶液,一点点涂抹在报纸的空白处,果然,一组组数字显现出来,他立刻用笔和纸快速记录下来。
之所以不用文字而是用密码,这是出于保密的需要,这也说明从沪市来的这个日本特务,除了要和警备司令部间谍案的日谍联系,还有别的人需要联系,而这个潜伏特务的手里肯定有一本密电码。
“你们看出什么问题来了?”韩霖询问身边的组员。
“他既然来到杭洲,就代表这张报纸不是给警备司令部的日谍,直接口述即可,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曹建东想了想说道。
“这一点很明显,还有没有?”韩霖点了支烟问道。
“他要接头的对象,以前必然没有接触过,或者说是同一个部门不同的情报小组。”许寅正说道。
“这个人必然和他是一条线的成员,按照情报部门的职业特色,不同的小组之间绝对不能有直接接触,人员更是机密中的机密,即便是同一个小组,根据加入的时间或者任务的不同,没见过面也正常,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要见的人,是在警备司令部作战参谋被击毙后,才开始联系,否则不需要用密电的方式作为联系的工具,我判断,损失了一个重要的内线,会对日本人的意图造成很大的障碍,所以必须启用新的内线。”
“这个内线的身份,与作战参谋的身份应该是类同的,也掌握着军队的高度机密,但内线的发展也有先后,或许这个人被收买的时间不如作战参谋的时间长,也不是他收买和策反的,因此,他首先就要把这个内线从别人手里转移过来,交给当初联系警备司令部内线的日谍。”
“换句话说,这份报纸上的密写数字,就是两人接头和移交的凭据,可我们把他和这个日谍一起抓了,就断了线索,时机还是早了一些,如果盯到现在,或许就能再挖出一条大鱼。”韩霖说道。
情报工作是一项极其复杂的工作,没有如果,这次的事情也给了韩霖一个教训,从而也吸取了经验,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对跳到网里的鱼,没必要收网太快,除非是紧急情况或者有足够的把握。
“杭洲和沪市的电话很方便,何必非要用可能暴露身份的物证呢?”周秉清问道。
“这是危机四伏且细致缜密的情报工作,他们都是专业程度很高的日本特务,你以为做事那么随意,首次接头竟然不需要证明?打个电话就能处理这么重要的工作?”
“电话方便我知道,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