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真不是故意拖时间，现在的形势是，李一鸣如若两小时内不走，那边就有老帅或是老将要支着病体坐飞机过来。
这飞机就算能好好上去，能不能好好下来是真不好说，毕竟在万米高空中飞，什么气压气流，都对那些人的身体有莫大的影响。
到这搞不好还得李一鸣出手抢救。
可如果十几分钟后李一鸣就走，周正又觉得自己现在知识储量远远不够了，看看这不是，一件件事堆出来，到处都是细节。
“一本五块钱。”
“五块有点贵，你看这些也不过一块多钱，你这个让人写一百多个问题，就卖这么贵的话......”
周正嘴里发出轻轻的抽气声，表情开始犹豫，“大家能接受得了吗？”
“并不贵，这本他们可以一直保留着，以后还可以回收。”
李一鸣其实也不在意周正这突然放缓的节奏。
深城作为“前线”，必须要有个能压得了阵的人物，他离开深城，这个担子就落在周正身上。
为了让工作更容易开展，他光只能留下计划列表，还得把周正的思路理清楚，调开了梁相这名义上的本地一号也只是给接下来这几天的工作搬开些许阻碍。
为此就算晚十几分钟也是无妨，天黑不黑的对他开飞机是没影响。
“回收？”
“对，卖出去的东西，以后都必须有回收，这样才能资源循环，回收价格还是这个价。我不是告诉过你们，资源必须在一个环里流转吗？”
“知道啊，我只是在想，战士们没什么钱的，很多家庭条件不太好。”
“我又没说是卖给他们，他们是免费发的。”
周正一怔：“那回收相当于给他们送钱？”
“当然，所以一开始就给他们带来快乐了，用的时候也快乐，回收的时候嘛，当然更快乐。”
“部队五百万，两千五百万元...”周正提笔写了个数字，现在倒是习惯这种大数额的钱了，“哪块出钱？”
“以后资金会进来。卖的这些是给那种有点文化，喜欢耍嘴皮子，然后又有点闲钱的人，文史学者机关干部之类的......”
周正抬眼看看他，没说什么照实记下。
反正是卖，愿意买的人就买吧，多少回收点货币，李一鸣集资可真厉害，周正也是闻音知雅意，估计有人愿意多买一些。
“那十万个为什么谁来主编？”周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