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你看过?”
卢平很勉强地点点头。
“那人家告得有道理?”
“我也知道的...”卢平叹了口气。
周正看看他,很失望地摇头,怎么会看不出卢平心中所想。
香江一堆鸡,卢平那意思肯定是换个猴,因为这只有关系。
“这很要不得,你应该清楚里头有多少安排,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那么多,人人都跟你托关系说这不行那不行,你都给办?那你不如马上退休,回家种树!”
国家现在安排好多岗位,就是给你们这些人准备的!
“我只是担心一鸣他不知道这后头...后面的人事关系....”
卢平汗如雨下,感觉好冤:“而且去年我们起草法案时也是邀请了他进组,他手头又有报纸,在华人圈里头名气还挺大,所以我是觉得....这个事可能会弄得人人自危....我们居中说和一下,以后要人帮忙开口也方便....”
“帮忙?!现在的局面是我们要人帮忙帮来的吗?!”周正身子猛地前倾了一下,语气好严肃。
现在人家能求我们,各种求而不得,是因为我们有知识,有别人掌握不了的知识,也有巨大的市场,更因为李一鸣有着明确的战略战术目标!
我们踩着地雷阵走到了这高处,接下来就是布局全球。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战略战术谋划在这里。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不能硬来,因言获罪这种事还是少点比较好,...明报的影响力也不小...何况查良庸也年过六旬,谁知道有什么病,万一给气死了,跟他同个战壕的人把矛头指到我们....”
他这边说一个字,周正就不断摇头,简直听不下去,卢平气有点短,可口齿逻辑倒还清楚,说明是经过仔细思考的。
“你觉得?你凭什么敢这么觉得!你对这方面的事知道多少?!这叫什么因言获罪,他写书是白送的?他有报纸又怎么样!....”
周正强忍着拍桌子的冲动,语气越发严厉起来,虽然没再说,却是紧紧盯着卢平。
卢平这同志是知道事情较多的。
他知道缘由,知道资源论,知道李一鸣如何从山县里出来,一路如何做事,如何尽最大能力给国家谋取利益,知道他每一手的意义极其深远,......
可居然还这么不知分寸,定好的目标都已经开枪了,你说换个靶子打?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