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爱怎么写,我反正不看他的书,......”
李一鸣摆摆手指:“既然他是这样的人,巧言令色态度恶劣还死不改悔!读者求都没有用,那当然要法律来给个说法,我就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李福兆两耳竖得老高。
“一定要抚平这广大读者受伤的心!”
“那...必须如此!”李福兆满带笑意,假假叹了口气,一捏拳,双目眯起,“那咱们抓紧把人接来告他?”
“接来......”李一鸣轻轻哦了一声。
李福兆目视李一鸣:“依我想来,此案很简单,物证那书满街都是,就是这控方得带上族谱什么的,...不过如果没有,香江这里也有人会修谱.....若是实在不行,找全真教的后人也是可以,总归可以告得了他!”
李福兆微微一顿:“这全真教似乎也给他写得不堪......难不成是因为他笔名姓金,全真教抗金所以才......”
李一鸣淡淡一笑:“这也是无顾史实乱编,全真教什么时候抗金了,没有的事!”
“没有咩?”李福兆吃了一惊。
“当然没有,而且当狗腿当得很快活!总之不用扯那些臭道士,就是盯着这尹家的事来告!”李一鸣摆了摆手。
“好!那就得找真正尹家后人了。”李福兆瞄了眼李建国,“否则上了庭后扯起来没完没了。内地有姓尹的吧?”
李建国忍着笑点头,哪个姓没有,都有。
“如果没有也不要紧,香江也有,尹姓的名人不多,说不定往上一查都带着亲......不用咩?”
李福兆看着李一鸣,马上醒觉,分明是以这个授权公司来操办,哪用真的人到场,自嘲笑道,“那到时把委托书准备好就可以了,也不是?”
“接人的事容易,就是人可能会多一点。”李一鸣淡声说道。
李福兆暴汗,看着李一鸣的眼睛:“多...少?”
李一鸣白他一眼:“我哪知道!没统计呢!”
你不会借这机会移民几十万吧?李福兆心中一颤,只觉得满肚子苦水是翻江倒海,只觉得李一鸣所有的事都串在了一起——好刺激又好可怕!
“不过香江这边法律我不太懂,像这种诬蔑别人家祖宗,给后人造成巨大心理伤害的官司.......”李一鸣犹豫了一下,倾身问道,“能赔多少?别就道个歉改个文,那可不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