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兆叹了口气转过身看了眼在船头打理渔获的阿劲,游艇有一个专门装鱼的水箱,现在阿劲正往那里头装海水。
李福兆示意了下:“一鸣,你看阿劲。渔家捕上鱼,都得放在海水里养,这水最好还是当地的。怕的就是水土不服,这人也是一样,像我长年在香江,让我去内地,我也不习惯。”
李一鸣点点头:“有些道理。”
李福兆笑了笑:“所以香江十二年回归,这也是给人一些适应时间,我不知道你会做些什么,有一些......就好比你从曰本人那边弄情报费,这也没什么,但你引这些人上赌桌,回头肯定会对接下来的那些事大有影响。”
李一鸣偏偏头:“哦?你觉得会有什么大影响?”
“濠江的事我不知道你了解多少,当年机缘巧合,濠江一直没被卷入战火,日子过得相当太平,大陆朝战时,香江物资被封锁,很多人家都是通过这里运送物资,结下很多人情!”李福兆手指前方的濠江,准备把这些内情说上一遍。
他也不管李一鸣家里头大人有没有提过这些事,提过他再说一次最多费点口水,如果没提过,他又不说,那回头一个“知情不报”的铁锅肯定得被扣头上。
“其实濠江表面上是葡人在管,但因为本地社团势力很大,实际是葡人与何马崔三家共治,现在又多了何鸿生这个人物。”
李一鸣点了点头:“现在何贤过世了,濠江形势怎么样?”
“你不知道?”李福兆满面惊容。
“你表情那么夸张做什么?报告上写的跟实际情况能一样?你的观点跟别的的观点能一样?”李一鸣皱着眉头看着李福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就另外去了解!”
“......我哪有不想说......”李福兆无奈苦笑,摇了摇头,“前几年,内地与濠江这边几家人关系走得比较近,前年底何贤过世,外面人都以为他会选老大继承家业,没想到选了小儿子。
这何五今年不过三十,你也知道这种大家大业,没个长辈看护很容易出事,何贤过世,何马崔三家也在争夺濠江的话事权,又有何鸿生这一派,他其实不太亲大陆.....为了稳固形势,何家小五接手大丰银行之后就跟中银求助入股,应该是何贤生前有所交待,若说形势,大致如此!”
李建国心中无比惊奇,原来濠江还有这么神奇的故事。
“所以整整何鸿生,另三家应该算是喜闻乐见喽?”
“那就得看是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