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张怀德目光扫视一众手下,“肉骨头水煮红烧,鸭掌下水用姜水抄,再拿啤酒煮后再红烧,鸡翅鸡爪子也是先煮再红烧,这菜风格有点特别杂乱,是哪条线上的呢?”
“榕城的?”一个八级工问道。
张怀德摇摇头:“绝对不是,洗了都还有味,说明用盐不少,习惯性的重口味,我看一鸣同志的皮肤那么好眼睛那么亮,平时应该是吃得很清淡的...咸吃多了皮皱你们知道吧?
嗯...他是坐火车上来的,这应该是昨天午饭或晚饭左右拿的,......
所以我判断是从南平到鹰城这段时间,应该是鹰城了,那地方我知道,虽然少放了辣椒,但这锅外面有闻到一点辣气,说明这锅粘到过那味。”
夏书家激动开口:“是鹰城,昨天陈处长就是从鹰城打电话过来的。”
还好没错,张怀德长长呼了口气,看着一群人围在边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学着点!”
“我们要学这个吗?原样做一个?”一个六级工皱眉问道。
“开什么玩笑,我们杭帮厨子,要发扬也是发扬自己的甜鲜,学赣帮那咸辣做什么?”张怀德没好气地瞪了那家伙一眼,“一鸣同志不是说了吗,那个文化价值很重要,愣着做什么,赶紧抢救...做菜!”
…...
楼上房间里。
李一鸣笑眯眯落笔写了几张证明,突然一顿:“啊呀不对,我亲手写的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以后他们拍出几百万美不死他们!”
李建国刚才就听到儿子探头跟外头孙洪雷他们说的损招了,心里好气又好笑:“你回头念他们写不就得了?!”
李一鸣点点头,把写好的纸收起来:“这个就留在宾馆这里保存吧,在我们对外斗争历史中很有指导意义的,以后可以拍卖。”
“你倒是越来越......”李建国看着桌前的儿子,说了半句话,突然又想起自己之前那想法,低声问道,“是不是想被拆穿后送中央?”
李一鸣摇摇头:“才不是,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的工作方法所以才说的,现在不说难道总得等着中央下文件吗?那损失已经造成了,治病是越早越好,不然下次来就是直接抓人了,而且我根本不觉得我过分,他们这么做才是过分!越往后越过分,等到一定程度,那是救都救不回来的!”
还抓人,...李建国瞥了儿子一眼,咬着烟理着包含糊开口:“那你就不怕...不怕他们破罐破摔你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