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刚刚好。
“丑恶的人性啊。”爱丽丝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对齐林说：“齐，你知道吗，这里面有很多人都曾经说过要追我，而是当时看上去都是正义斗士。结果现在，他们还是向陌生人挥起了屠刀，全然不管对方是不是无辜的。”
“这就是轮回者，主神的意志之下，他们只能选择服从。对他们说教，就好像劝妓~女从良一样，都是一些涉世未深的小白才会干出来的事情。从他们点击了‘yes’那一刻之后，他们就应该有所觉悟。即便付出代价，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无人可以替代，也没有后悔的资格。”
对立阵营里，每一个大佬手下都有很多这种炮灰。
系统之主的炮灰，他已经见识过了。
而眼前这些人，无疑就是主神的炮灰。
现在对他们仁慈了，那后期他们在主神的安排下参与仙魔大战，岂不是对自己阵营仙人的迫害？
齐林还没有那么蠢。
所以，做蝼蚁，就要有做蝼蚁的觉悟。
这种事情，怪不得他。
“齐，我们会把主神招来吗？”
“不会，主神现在正忙着做别的事情。”
仙魔大战并未结束，作为镇压气运的至尊存在，主神不太可能会为了一群蝼蚁降临。
而且，他也不敢降临。
因为现在的天道图书馆，终究是在仙界。
齐林化身天道之后，在这个世界所拥有的能力不见得能够输给主神太多。
更何况他随时可以抽身而去，联合元始天尊、女娲娘娘、河蟹神兽这些大能——围猎主神。
玉帝的死，不仅给仙界敲响了警钟，对魔界这些至尊存在，也是一个警醒。
至尊——不代表不死。
所以，他们不会轻易冒险。
所以，齐林无所顾忌。
出乎齐林预料，这些轮回者当中，最终活下来的是一个新人——封宇。
看着封宇，齐林眼神闪烁。
“没想到，遇到一个气运加身的天生剑种。”
“天生贱种？齐，你怎么骂人呢？”爱丽丝问道。
齐林：“……”
“小子，你过来。”齐林对封宇招了招手。
封宇脸色煞白，但还是走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对抗不了齐林的。
齐林没有为难他，而是抬手扔给了他一块记忆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