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舞别院中。
霓舞一身轻飘飘的白衣,背对朱暇而立,低着头捏玩着玉指。
“呵呵。”朱暇突然开怀而笑,起了身,走近霓舞,打趣道:“霓舞姐啊,我记得我十岁那年你还救过我一命呢,从那时起,我就将你当成了是我的亲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忘呢?”说完朱暇饶有情趣的打量着霓舞。
抬头仰望着天空,霓舞暗自呢喃道:“亲人吗?你只将我当成是亲人?”妩媚动人的脸上显出一抹无奈。
见霓舞这幅怅然若失的憔悴模样,朱暇当即也意识到了什么,平常的霓舞,那可是大大咧咧无话不说的啊,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腼腆了?
“霓舞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朱暇突然试探性的问道。
“呃…没。”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霓舞当即答道,但,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面对身为杀手的朱暇,哪怕是一点的异常也逃不过朱暇的注意。
朱暇双手负于胸前,盯着霓舞的眼睛,“霓舞姐,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点事我还看不出来么?”
摇了摇头,霓舞也显得无奈,知道隐藏不住,索性就放开了说。当下,微转身子面对面的望着朱暇,说道:“朱暇,过两天我就要离开盛托城了,本来我想明天去找你和你告别了就离开,而没想到今天你自己却来了。”
“离开?去哪?”朱暇蹙眉问道,当然,在他心中以为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只是简单的要离开,霓舞犯不着这么多愁善感,定是有了其它事才此般。
朱暇并未说话,而是等待着霓舞继续说下去。
迟疑了少许,轻叹一声,霓舞说道:“你也知道,王柏是我的杀父仇人,而我来盛托城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杀他,但对于这件事,我完全是受背后指示,我根本就不想报什么血海深仇。从小我就是一个人,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只有蒲依一个人照顾我,我根本对我父母没有任何感情,但却为了那所谓的仇,在这里浪费了我将近二十年的青春,反之,逐渐的我对我死去的父亲还有恨。前几天族内给我传话了,如果再不能杀掉王柏,我就要回去。”
“既然这样,直接杀了王柏,然后离开那个家族不就是了?干嘛这么委屈自己?”霓舞话一说完,朱暇立刻接道。
摇了摇螓首,“呵呵,事情并没有你说得那么简单,杀王柏,我没那个实力,我只是一个炼药师,根本就没经历过打打杀杀,并且,王柏在盛托城的势力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