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那种诡异的气息，就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位巅峰战将，而是一个修为被封印的老古董。
“杀”
病态少年没有任何废话，一声大吼，气吞山河，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模样，哪里像是病入膏肓，简直就像是霸王出世，勇猛到极致，径直向前冲来。
秦越面色微凝，体内气血轰鸣，对病态少年攻伐，将其当成大敌，全力出手，不留余地。
砰、砰……
病态少年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出手，以攻对攻，拳拳到肉。
然而，不管是秦越还是病态少年都无恙，两人的肉身明显都已经超越同龄人，这样强势碰撞，没有血与骨的飞溅，有的只是一声声如同打铁般的撞击声。
轰！
最后一次碰撞，虚空震动，气浪炸开，形成了一股冲击波，震得整个地下通道嗡嗡作响。
见状，灰衣少女不由骇然失色，震惊于秦越竟然能够在肉身上和病态少年媲美。
要知道，她虽然口中称呼病态少年为师兄，可实际上对方可是她的师祖，是一位战皇级斩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