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身子软软弱弱,纵然反抗也没几分力气,反而令他愈加兴致勃勃。
“你忘了吗。”他在她的耳边吹起,轻声说:“那天晚上,你这身子靠我身上,故意用你软软的胸蹭我,在别人面前,你喊我二叔。”
果然,怀里的人闻言,一瞬间僵了住,这是他预料到的反应。
他愉悦地低低笑了起来,“绵绵,这名字可真适合你,瞧瞧你身体,如今软绵绵的,没有骨头一般,那日你靠在我身上,好似也是这样罢。”
言歌微微抬头,本来就白的脸愈加惨白的没有血色,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他,唇动了动,乞求一般地说:“我,我不知道你是学生的家长,你别,别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