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面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各自返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尽管陈德伟等人还没有玩过痛快,但这次三天太湾旅行却是结束了,不得不踏上返航的道路。
然而,韩乐却是留了下来。
他还要参加两广玄学交流会,购买各种各样的阵法所需。
除此以外,沈氏集团的财政危机也必须解决。
作为一个资产三四百亿的庞大财团,他只是其中最大的股东,而且还是空降的股东,又岂是如此容易让人接受。
韩乐倘若放手不管,不显示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威信,财团之中的几万员工,集团旗下各个产业的领导高层就敢两面三刀,甚至背叛公司,把整个企业搞垮。
到时哪怕韩乐再能杀,莫非能把成千上万的人都杀了?
“自己不可能常驻太湾,那么就该找个信得过的人帮忙代理,为我把持沈氏企业才行。”
韩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如此一来,应当找谁好呢?”
……
顾伟泽的突然死亡,并沒有引起过多关注,只有一些想要挖掘花边新闻的狗仔队,报导了世纪传媒顾少爷死于某某女明星肚皮上的荒诞事件。
皆因昨晚顾家沒有主动报案,加上没有足够证据,参与酒会的众多明星与豪门富少们,也就纷纷缄口不言。
毕竟,人都有畏惧心理,沒有谁愿意招惹那个能杀人无无形的韩大师。
但这个消息,还是不可避免地传遍了整个太湾贵族阶层。
自从吕章仲赌斗死亡,以及沈家四分五裂的事件出现后,任何关于韩大师的情报,都会被太湾的贵族阶层娓娓而谈。
“如此看来,这位韩大师的脾性不太好惹啊。”
一座位于市中心的奢华会所内,正有一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
能在寸土寸金的太湾,打造起这么一座上千平方的会所,可见背后主人的财力何等惊人。
但了解情况的人,都知道这所不对外开放的会所,只是某位富豪的悠闲舔息之地而已。
“很明显,他昨晚是在杀鸡儆猴!”
沙发的另一旁,目光阴森的青年沉声道。
“还没有那么严重,这只是换着花样吓唬我们罢了。”
悠闲男子摇摇头,笑道:“区区一个顾伟泽,看似身份高贵,名门子弟,实际上根本不足为道。”
“韩大师拿他开刷,既震慑了整个太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