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景象,一脸绅士像的埃文森恨不得拿一把火神加特林将面前身着儒衫风度偏偏的李世信轰杀成渣!
太特么无耻了啊!
动也动不了,赶也赶不走,大帽子和政治正确玩的竟然跟鹦国政府一样六,这特么到底是西方人还是中国人啊魂淡?!
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六点十五分,距离开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刻钟。那些因为久久没有开场的媒体而走出爱乐中心观看情况的媒体记者也已经为了过来,埃文森狠狠的咬了咬牙。
“五分钟!作为中心的运营总经理,我可以给你五分钟在厅内演奏的时间!以特殊乐种交流的名义!但是......”
这个波兰绅士抬手指了指那些大鼓。
“不允许这些东西进场,你只能选择一件乐器,只能你一个人独奏!”
“哦?”
听到如此苛刻的要求,李世信眨了眨眼睛。
“行啊!”
他乐着应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那一群老粉和小将。
“不知道我的这些同伴,能否有幸去爱乐中心里面感受一下欧洲音乐殿堂的宏伟与壮观?”
扫了眼李世信身后那站的站卧的卧,甚至还有坐轮椅上的歪瓜裂枣,埃文森长长的吸了口气。
“随你们的便!”
得了管事儿的应允,李世信哂然一笑,对一群已经开始止不住乐的老粉挤了挤眼睛。
然后,从琴盒里拿出了最短的那个乐器。
那件乐器的名字,叫唢呐。
看着埃文森那高傲的背影,叼着棒棒糖的陈铂诗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世界,怎么不管走到哪里,都有这种自以为是的二货呀。
唉......
......
经过了长达二十多分钟的冷场和混乱,随着李世信在阴着脸的埃文森引领下进场,本应该在半小时之前就完成的验票流程,才终于得以有序的进行了下去。
爱乐中心的表演厅。
站在面前架足有十几米高,整个建筑内部被设置成环形,所有观众席位都围绕着中心舞台,按照严谨的声学传播结构设置的建筑里,李世信深吸了口气。
随着现场主持人临时加码的介绍,他拎着唢呐,走上了舞台。
那里,欧洲著名古典音乐演奏团队,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所有成员,正莫名其妙的等待着开场。
对那些穿着正式打扮精致的女士和绅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