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带着巴酒实三小和四号干儿子许戈进门的时候,台上正在演着一出《霸王别姬》。
“小女子年方二八,正青春杯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错了,又错了!”
“是,又错了......”
剧情,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一个部分。
台上的蝶衣望着站在对面的小楼,微微惨笑。
“师哥,我们再来。”
京剧继续,蝶衣抽出了宝剑自刎,剧目在小楼撕心裂肺的呼喊和一声讷讷的“小豆子”中,落下了帷幕。
全场响起了一片掌声,但是面对几个年轻演员的表演,坐在前排的一排观众,明显不太给面子。
“还是世信演的好。”
“嘿呦,当初在现场,看到世信演的蝶衣最后拿着宝剑回头望向小楼的时候,我的那个心呦!现在看吧,倒也挺美。可是不知道怎么着,就是没有当初看世信的时候那个味道。”
“你这不废话么,世信什么道行?那一颦一笑一蹙一语,哪是演戏啊,那是演他自己!”
“孙儿,用网上那群小年轻的说法,客观的讲道理叫什么来着?”
“爷,不吹不黑。”
“啊对!不吹不黑,台上这几个小娃娃,照世信的水平也就差了十个小小吧。”
“喂喂喂!峰爷爷,您不要拉一个踩一个好不好啦!您怎么不说现在台上的菊仙没我当初演的好?”
“是是是,小小也演得好——只是没你老师还差点火候。”
“峰哥,不能这么说孩子嘛。小小这么大丁点年纪,能有这样的功底,已经很不错啦。”
“张爷爷这话才对嘛!哼,你们都以为小小在第一层,其实小小在大气层了哦。等着吧,有朝一日我安小小一定要耸立在演技之巅,把老师按在......”
就在安小小插着腰,望着舞台笑容逐渐狂化之际,她的身后一个身影站定了。
“咳。”
随着那无比熟悉,在每一个噩梦中都出来溜达一圈的声音在背后炸响,安小小浑身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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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把老师按在王座之上,天天端茶倒水,告诉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我小小有如此成就跟自身天赋后天努力完全没有关系!统统都是老师调教的好!”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