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法不容情的夺命判官呢!”
齐敬之不以为忤,摇头道:“哪里就满城皆知了?我瞧这位队正就不知晓齐某的名声。”
少年看向那队正,不疾不徐地说道:“你尽忠职守、理所应当,齐某心中感佩,待会儿任凭你搜检便是,要下兵器也随你。只是有一条……”
“你未奉诏而率众阻拦国主亲军,见钩陈金牌却仍不让开道路,已有谋反之嫌!”
此言一出,左药师立刻扬起了眉毛。
其余两个校尉以及老老实实充当车驭的骊山广野固然也是脸色各异,那个满脸鲜血的禁卫队正却是头一次变了脸色。
只是没等他开口,齐敬之便接着道:“或许你可以辩解,自己只是恪尽职守而已。然而你区区一个队正,在双方起了争执之后不赶紧着人禀告上官、尽力平息冲突,反而枉顾法度规章,依旧大包大揽、火上浇油,更倒打一耙,在言语中指责我等钩陈校尉、大齐公族有不臣之心……”
听到这里,那队正的额头已明显有冷汗渗出,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齐敬之停住话头,拍了拍斑奴的脖颈,旋即黑白虎纹异兽开始缓缓踱步上前。
那队正又惊又怒,手按刀柄、再次后退:“老子是白虎阙禁卫队正,同样是国主护卫!我按规矩拦下尔等,就说我有谋反之嫌,尔等若敢动我,难道就不是谋反了?”
少年洒然一笑,摇头道:“队正在说什么胡话?还请速速上前搜检,也好还我等一个清白!”
韦应典也跟着打马上前:“是啊,我等身为国主亲军,竟被人指责有不臣之心,这要是不能洗脱嫌疑,哪还有面目苟活于人世?还请队正速速搜检!”
哥舒大石回过味来,骑乘竹牛、狞笑上前:“是啊是啊,咱们钩陈院以忠义为立身之本,若是连这个都被人怀疑,那真就离死不远了!可话又说回来了……”
“诸位同袍,若是待会儿此人搜检不出什么,那又当如何?”
左药师便冷笑着接口道:“那我等自然依旧是国主亲军、忠良之臣,而此人公然诬陷我等忠良,分明就是包藏祸心、暗蓄异志……”
“如此猖狂悖逆之徒,不死何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