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都适合,这才是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焦玉浪哑然,先前邓符卿与朱衣侯几句浅尝辄止的论道,他同样听在耳中,姜齐的圣王道统与邓符卿的道门传承,在许多地方差相仿佛,但两者的分别也是实实在在的,更何况他也确实不大可能请动自家祖父。
齐敬之见他不吭声了,转向邓符卿正色道:「仙羽山如何晚辈不清楚,且放在一边不论。我与前辈本就是萍水相逢,虽说先前被斗法殃及,那也是前辈的无心之失,且已经得了补偿,实不该得寸进尺。」
「奈何晚辈凭借一本残经修行至今,多是自己磕磕绊绊地摸索,侥幸成就了心骨,却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或许在那些大宗门之中,修行诸境界乃是俯拾可得的寻常学识,却是我眼下最为急需之物,若是前辈愿意讲解一二,齐敬之感激不尽!」
闻言,邓符卿不由得哈哈一笑,一脸得意地轻轻颔首道:「你这小子的天资还在其次,单是这份清醒与决断,已是极为难得了。」
他略一沉吟,接着道:「这样吧,老夫如今乃是第三境大成,后头的境界未得亲身实证,不好误人子弟,便为你解说一番前三个大境界,以还你我今夜相隔万里、萍水相逢的一段天缘。」
说着,他又瞥了一眼面现纠结之色的焦玉浪,悠然道:「老夫今夜心情好,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再说了,你都已经习练了太乙一脉的超度法,此刻身上还隐隐残留有照幽拔罪的九彩灵光,比起这个,听听老夫的一家之言又算得了什么,还能坏了你家传的兵家根基不成?」
听见这话,焦玉浪先是一愣,随即默默点头,脸色倒是恢复了正常。
齐敬之在马背上扭身,向邓符卿拱手为礼,郑重道:「请前辈赐教!」
邓符卿点点头,肃容说道:「老夫份属道门,在我这一脉看来,我命在我,不属天地。我不听不视不知,神不出身,与道同久。吾与天地分一气而治,自守根本也。这便是我辈修士的修行之基、道途所在。」
「这话有些大了,你们听听就好,且说这修行第一境,修士志神锻身以壮命,讲究内蕴神明、外炼道身,以全壮性命,故谓之壮命境。圣姜道统谓之炼骨壮命,名称虽有些差异,内里意思却是一般无二。」
「外炼道身或者说外熬筋骨,无外乎武道、淬体、服食这类手段,所谓骨正筋柔、气血自流,筋长一寸、延寿十年,筋骨道身乃是修行的根基、渡世的宝
筏,这没什么可说的。」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