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活人的样子了。
不管如何，杨间面对这种无法理解的诡异场景最稳妥的方法就是选择撤离。
他松开了手，不想压制卫景了。
但是他手一松，卫景那冰冷发黑的手掌却一把抓住了杨间手腕，似乎不想让他松开，也不想让他撤离。
“是我，我，还活着。”
卫景如同一具死尸一样，张了张嘴，声音飘荡在周围，如同厉鬼在低语一般，不带一丁点的感情。
杨间看着卫景那只抓着自己的手掌，又满脸凝重的盯着那张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死人脸，面对这活人一般的出声询问，他感觉这情况格外的不可思议。
“是人在说话，还是鬼在说话？”
他死死的盯着卫景，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锈迹斑斑的诡异柴刀。
被压制到这种地步了，卫景还能有一些活动的能力，并且此刻开口说话了，杨间觉得事态有点严重，所以他做好了使用诡异柴刀的准备。
这柴刀并没有被随身携带。
参加实验之前他将这东西留在了实验基地附近，如今鬼域覆盖，自然可以随手就取来。
“我是卫景。”怪异，迟钝的声音回荡，给人一种机械式的僵硬。
杨间手中的柴刀握的更紧了：“你说你是卫景，我就相信你是卫景？就算真是卫景的话你这种状态也快要完蛋了，被鬼入侵了你意识还能保留多久？为什么不干脆松手，等我把你处理了，免得你厉鬼复苏后造成更大的伤亡。”
他不管现在的卫景是还活着，用残留的意识在对话，还是鬼操控了卫景，拥有了他记忆在装活人说话。
这个时候将其处理掉才是最保险的。
所以，杨间没有想去完成王小明的交易了，而是要干掉卫景。
卫景此刻沉默了，他似乎真的在思考，有点觉得杨间的话是对的，自己这种状态只是意识的短暂回归，可能是刚才的对抗之中，自己身体里的鬼被压制了，所以才能清醒过来。
可是这种压制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趁着这片刻的清醒被杨间干掉反而对局势有利。
“你说的，是对的。”卫景此刻缓缓的放开了杨间的手腕，他做出了决定。
“等等。”
然而在这个时候，王小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马路上，看见了刚才的这一幕。
杨间的鬼眼注视着他：“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