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全没继续,他无从反驳,华夏自打建国开始,就发生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儿,要想自圆其说,根本不可能,甚至很多都是打脸的,他没办法让对面那个货相信他是对的。
为了安王老实的心,老全也算破了例,太多话根本就不该泄露出来,他也顾不上了,“大领导和姬总都对你满意的,私下里夸过你好几次。”
王老实不是激动,而是纳闷儿,不禁打断老全的话,问,“他们还有功夫说起我?”
全总斜了他一眼,说,“也就一两句话。”
王老实低头,掩饰他无法抑制的情绪。
“别以为都是好话,姬总对你近些年来碌碌无为是不满的,他说你心里有了疾病。”
佩服,王老实很诚实的点头,“是有点那意思。”
老全眼睛一亮,趁着机会问,“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长长呼出一口气来,王老实坐直了身体说,“我就不说了,具体没法说,举个例子吧,上面不平静,下边就怕长肥了。”
默然许久,老全才沙哑着说,“所以你在控制?”
王老实又摇头,“也不是,实在是没有方向,再想扩张,就得犯法,我不希望走到那个地步。”
老全没问是不是想多了,他站得高,看的也清楚,很多事儿,为了平衡,上边儿总是装作看不见,国家太大了,而华夏人历经数千年文明,太多的历史可以印证。
好半天,他才艰难的又说了一次,“你现在不至于担心那个啊?”
是时候了,王老实又给自己点了一支,完全不顾那边儿眼角抽抽的不乐意,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谁说得准呢。”
老全突然说,“你那个信托就是在准备后路?”
王老实笑了,“留点隐私不行吗?”
“隐私个屁,你那点破事儿,谁还不知道怎么的?”
王老实讪笑。
秘书很快过来,给两人换上热茶,然后不着痕迹的拿走了烟和火儿,王老实装没看见。
全总说得很实在,凭现在的情况,王老实做点什么事儿,根本就别想着隐私那玩意儿,完全没可能,都看着呢。
换成十年前,没准儿王老实会得瑟点什么惊人之言,到了现在,他完全没有了比谁强的心态,闭嘴或许是最好的。
“听说你要结婚了,确定啦?”老全知道这货心还算坚定,意思到了就行,没指望王老实完全接受。